陈渂钦想吼什么，想砸碎眼前的一切，可咙像被的砂纸堵死，所有声音都被烙铁在了腔里，只余下干裂灼痛的沉默。他只能看着，像一个被钉在耻辱上的囚徒，眼睁睁看着一场心为他准备的献祭。

        陈渂钦的呼停滞了。他看着何家骏的侧脸，看着那节殷红的尖，看着它沿着男人结缓慢下，留下一亮的痕迹。何家骏的手指熟练地解开了对方的带扣，金属搭扣弹开的轻响在死寂的车厢里如同惊雷。他糙的手掌直接探进去，握住了那团早已鼓胀灼热的物。

        何家骏抽出手，随意地在男人边的工装上了黏腻的手指。整个过程，他的目光始终没有完全离开陈渂钦，这场骨的服务只是一场演给唯一观众的好戏。

        陈渂钦绷紧如弓，指节得发白，但他没动，只是下颌线绷得更紧。他冷眼看着何家骏像一条腻的蛇，伸手将那个比他壮硕一圈的波兰男人推向车后座，动作熟练得令人心寒。

        何家骏的手指甚至暧昧地在对方结实的手臂上停留了片刻。

        狭小的空间里顿时充斥着三个人的呼，空气变得稀薄而，弥漫着烈的汽油、廉价啤酒、汗水和荒野草的气息，还有一种一即发的、危险的张力。

        “你真识拣地方。”（你真是会挑地方。）陈渂钦终于开口，嗓音因干涩而沙哑，却淬着冰碴，每一个字都像扔出来的铁钉。

        何家骏抬起，再次看向陈渂钦，眼睛里闪烁着恶劣而挑衅的光。他了嘴，手上开始动作，时紧时慢地套弄着，指节清晰地勾勒出那的形状。波兰男人的息越来越急促，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工装下的肌肉紧紧绷起。

        “Fuck...”      波兰男人猛地仰起，结剧烈动，彻底放弃了抵抗，沉沦在这直白而暴的抚弄里。

        何家骏却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力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将它按在男人自己紧绷的工装上。他俯，牙齿咬住男人工装衬衫最上方那颗纽扣，灵巧地用尖开，温热的呼吐在对方骤然暴的锁骨肤上。波兰男人咙里出一声压抑的呻。

        然后，何家骏转过，对上陈渂钦的视线，嘴角咧开一个他无比熟悉的笑容——张狂、诱惑，带着病态的笃定和一丝残忍的兴奋：“你唔喺想睇咩？”（你不是想看吗？）

        何家骏轻笑一声，仰灌了一口啤酒，琥珀色的顺着他嘴角落，过下巴，滴落在衬衫领口，洇了一小片布料，隐约透出底下肤的色泽。他抬起手，用指腹鲁地过自己的嘴角，喃喃自语：“上次喺你，唔记得咯？”（上次是你，不记得了？）他靠得极近，带着啤酒麦芽香气的气息几乎在陈渂钦脸上，眼神却挑衅地瞟着旁边的波兰男人。

        何家骏轻笑一声，不再看他。驾驶座的空间太小，他侧挤在波兰男人和陈渂钦之间的空隙里，膝盖有意无意地蹭过男人的大。他低下，鼻尖几乎碰到男人渗着汗水的颈侧，深了一口气，像是嗅闻猎物的气息。波兰男人呼骤然重起来，手有些无措地抬起，似乎不知该放在哪里。

驾驶舱。

        何家骏突然转，对司机示意了一下仄的车后座，那里堆着些杂物和一件陈渂钦的旧外套：“Plenty      of      room      back      there.”（后面空间很大。）他的声音低沉下去，裹着一种黏腻的诱惑。

        波兰司机像个误入捕兽夹的猎物，局促又兴奋地看着他们之间无声厮杀的电。

        车厢内一时只剩下波兰男人重的息声。就在这时，

        何家骏嗤笑一声，带着点轻蔑，又带着点全然掌控的得意，手上的动作愈发快了，拇指恶劣地碾蹭过端渗出的清。波兰男人发出一连串模糊的、带着口音的咒骂和哀求，猛地向上了几下，随即剧烈地痉挛起来，最终在座椅里，口剧烈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