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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旦那(父女/增订版) > 第十二章 鸠占鹊巢(二)丨我也可以叫你哥哥吗?

第十二章 鸠占鹊巢(二)丨我也可以叫你哥哥吗?

        按年龄推算,初中毕业是十五岁,钤出生的半年前,孟长宁似乎才从钟家离开。

        跟孟长宁渊源最深的人应是阿娘,但他从来不往阿娘那寄东西,简直像在刻意避嫌。她收到东西也随口问过钤,他跟这位表伯是不是关系很好。钤却态度暧昧答,既不算好,也算不上不好。

        十五岁生育,放在现代有些匪夷所思,但也不是不可以。

        “那件事发生的时候我也还小,完全没印象了。像你一样,都是听老人说的。”孟长宁

        这样一来,孟长宁与阿娘的关系实在教人不寒而栗。乱,表面是姨侄,本质是母子。而今仗着这母子关系,往日的情夫甚至可以光明正大住进夫妻二人的家里,形同真正的家人。荒谬却满力量的真实感令她震撼。

        孟长宁与钤就坐在镂空隔断后的客厅说话。两个人似乎也是一回有机会单独碰面。电视开着,但音量不高,也没其他人在,两人的话听得一清二楚。

        “我就知。”钤,“但她应该是想见你的。你没过来的时候,她跟我说了很多哥哥小时候的事。”

        阿娘不爱丈夫,心另有所属,这早就是公开的秘密。杳天真地以为这个人是英年早逝的前夫,现在看来另有其人。

        钤问:“住得还习惯吗?”

        听到小时候,孟长宁感慨:“三十多年了。”

        “妈妈见到你怎么说?”

        孟长宁笑,“她说不想见到我,看见我这张脸,就想起以前的伤心事。”

他一起玩。他什么事都要跟着。他饭,她也饭。他看书,她也看书。他毒,她也毒

        孟长宁:“嗯,很好。多亏你告诉我姨姨的事。”

        现在她才隐隐感觉出来,孟长宁出手阔绰到送房子,不会没有别的原因。而且她印象很深,他们谈到把房子给绍钤用的动词很奇怪,不是“赠与”而是“继承”,听着好像钤也有足够得到这房子的份。

        钤将他唤作“哥哥”的语气分外温,甚至有点嗲。本来应该是父亲吧。她想起自己看过的历史书说,中古时代的鲜卑人就将父亲也称作“哥哥”,出于游牧民族收继婚的习俗,父和兄的界限时常不太分明。将

        时间快七点。饭点时她想着不饿,打算晚餐就不吃了,这会却饿得不行。大家都已经吃过饭。杳开小灶又弄了两个菜,一个人在餐厅吃。老屋请了新的保姆,阿姨菜很好吃。她每次饿着肚子吃阿姨的菜,总是能吃很多。

        然后不知不觉就被同化,不像小太阳,像影子了。他不会想跟小屁孩聊点什么,除非是她出了问题。两个人的交越来越少,隔阂也越来越深,到年初终于爆发。

        晚上杳上完课,从学校回到老屋,正迫不及待向钤求证,但不巧孟长宁本人也在。

        如果钤是孟长宁的孩子,所有事都说得通了。

        两人夹杂着方言和普通话闲聊。虽然小时候背过的古诗说“乡音未改鬓衰”,但孟长宁讲这边的方言却很蹩脚,像一种粤语和日语混合的新语言,总之不像吴语。他本来可以只讲普通话的,像在众人面前的时候,但为显得亲近,一直在努力跟钤讲方言,没法顺畅交的时候,才以普通话替代。

        原来钤问阿娘有没有想见的人,这个想见的人好像是特指孟长宁,不是别人。但阿娘不想说这个,才岔开去说,想见杳的母亲。

        他跟钤当然长着完全不同的脸。但不知是不是之前钤说他并非老爷子所生,这念生出心理暗示,杳看孟长宁,总疑心这两人有一样的基因。

        杳听到信息量巨大的一句话,连忙放下调羹,竖起耳朵仔细听。

        孟长宁的相貌也不差。年纪上来发了腮,依然相当有正气。他是那种很讨长辈喜欢的长相,年轻时也是,杳见过,记不太清了。

        “以前你在这个家里,也算是她唯一可以信赖的人。姐姐本不关心妈妈的境,她说起改嫁,就像在说跟自己无关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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