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药,断断续续地睡了一整天,了个怪异的梦。她梦见自己在一块木板上,她被黏住了,像一只老鼠,整个人被摆成大字型。她惊醒过来,知
自
还是不够。
到了第三天,她强装正常地上门,姚银朱几乎没花多少时间看穿她。一开始是说:“今天没兴致?”之后就直接问:“你割在哪里?”
她也没有力气辩解,只能站在原地,任由姚银朱一件件扒光她的衣服,又继续扒她的子。“嗯?就这么点?”她很惊讶那种惊讶,听起来就像是:这怎么不按照我的计划进行。
“你的自制力比我想象的好。”姚银朱朝她微笑。然后给了她一个建议。“其实,正常来说,我应该送你去看神科了。但是那样会影响到乐队。可惜你不是solo歌手。”
那个建议是:如果她需要自残,对这个有瘾,也不是不可以,但是这种事情必须要在监督下进行,必须按照姚银朱想要的方式进行。
她觉得姚银朱等这一刻很久了。之前的一切,甚至是那天上门来还车钥匙,都是为了这一刻的铺垫而已。
她闭上眼睛贴近那个冰冷的怀抱。姚银朱并不会张开双臂拥抱她,甚至有时候对她靠近过来很不知所措,而且大概是虚还是什么,四肢老是很冷。
喝点中药调理一下吧。她有点想说,不过懒得说。
这会儿,姚银朱碰她的脸颊,还起到了点降温效果,浑浑噩噩中,让她突然清醒了一些,听到了那段话:“所以呢,反正我们也不是第一次了,其实要不是你那么抗拒,我就不用绕这么大个圈子了。”
“什么?什么第一次?”
“我们三个。”姚银朱笑眯眯地,“我最近仔细想了一下,发现你不能满足我,她也不能满足我。用现在行的话来说,全都要会不会好一点?”
“是是是,只有你妈才能满足你。”她总是说这些难听的话,但知姚银朱其实很喜欢听这茬。虽然多少有点变态、
倒错的成分在里面,或许这是一种纪念的方式?
她确实是太求不满了。
她答应了。
所以她们又回到那个时候了,简直跟被回旋镖打了一样,但结果有点怪:姚天青全程当她不存在。
直到姚银朱点了烟,没有
,然后姚天青接过来,把烟灰掸到她
上。
她干净嘴边咸咸的
,在脏掉的被单上
手,抿着
,忐忑又兴奋地等待着——如果一个人帮另一个人割腕,那很病态的。果然是骗人的。生气也是骗人的。然后她被
了,
附近,只停留了很短的一瞬间,她
本没什么感觉,虽然
肤上已经有一圈印子了。她知
自己对痛应该比较迟钝。
“怎么样?”姚天青微笑着亲了亲她的嘴角,几乎立刻让她的下来。然后她被姚银朱勒令别停,手继续动作,才又被
了一下,这次久一点。后来她自己会了,动一下,奖励一下。她觉得好像没这么
过,高
也没这么猛烈过。
“好舒服。”她呢喃,她还想要。姚银朱恰巧掐了她,同时烟
烙在没受伤的另一边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