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自己出什么问题了,因为当时看的文里面说,就是抽插才爽的啊,得越、呃,越、越猛……越爽。反正后来我啥都试了,男的女的,最后发现还是科技好用。人类不行,还是得
点后现代主义的爱。”这个说法真的很有趣,“而且人类不能震动诶。”
可惜后现代主义也不起作用,毕竟后现代主义不会弄疼她,也不会有任何出其不意的动作。她的一点也不进步,即喜欢不起来健康的
生活,也无法被科技满足。
总之,那次安全的、温和的、正常的爱,什么感觉也没带来。一如既往,她必须努力抑制对刀片的渴望,如果她有了新的伤口,姚银朱就不会继续和她合作了。简直就像一场漫长的边缘控制。每次她服务姚银朱时,比如把牛
涂抹在
,或是充当一个会自主进食的
玩
,没被唤起
当然是不可能的,它一直无法被解决。
到了最后,她和姚天青改了主意,缩进酒店的被窝里,看着天花板聊天。“所以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这次换她问姚天青,姚天青笑了。
“Crush?” 姚天青趴着,用手撑下巴,偏看她。
“真的假的。”
“假的。”
“好吧。”
之后她们也很难说是什么关系。
房子的事解决完后,姬缃回国继续工作,和成员一起写第四张专辑,继续着对老板的特殊服务。
其实一开始是“赔罪”,后来完全变味了。
她觉得那两姐妹就是串通好的。如果只是服务,她的禁生活还不至于太难熬,但姚天青偶尔会把她捞进空休息室,或者直接大半夜跑去她家,她当然不可能拒绝了。长此以往,她越来越难以忍受了。
有一次,她没忍住说:“你可不可以……鲁一点。”不一定是割伤,淤青应该也行得通,她们以前就总是弄出淤青。淤青是经济适用的方案,不会留疤,掌握好力
的话,甚至能预留消退的时间。
那会儿她们已经结束了,仍穿整齐,除了姚天青的人中
晕染了她的口红,看不出什么,也
上被
掉了。
姚天青笑眯眯地说:“但是,你的就是商品啊,不好吧。”
“……你故意的吧。”
“没啊。除去这些不说,对你也不好,你好不容易健康了一点。”
“我一直都很健康,我又不是你的慈善。”她真的很焦躁,或者说,
求不满,总之恶狠狠地说,“我对你到底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