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许是她太分心了，她一直在意着自己的恶心感。她们亲热到途中，她居然有点想吐，不是姚天青的问题，最近她对就是很反感。结果比她预测的还糟。口交的姿势，被抓住的发，咽下去的东西，气味，肤，嘴被咬破的血腥味，都让她觉得好恶心。她睁着眼睛想：这又不是别人，我忍受那么多恶心的事，不就是为了这一刻吗？

        她没空讲话，感觉一张开嘴就会吐出来。

        “无所谓，我不着。”姚天青叹了口气说，始终没有回，所以她追上去。

        “炮友？”姚天青偏看她，皱起眉，语气前所未有地冷淡，“你不会是一开始就看上我姐了，才整这出吧？怎么，我毕竟不是个话事的，还是攀她比较有价比。”

        但她真的想吐。

        “来的时候也不好。”

        那些理应是秘密的、在地下进行的交易，却比她想象的更赤。姚天青会知，也不算很意外的事。

        “意思是，我现在满足不了你了？”

        产素让她感觉相对好了一点。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她就这样夹在安心与恶心之间，没法高，无论和谁上床，或者是自，都没办法，这种状况持续好久了。只有某一次蒙起眼睛的时候好一点，当时她不知来的是谁，或许是一个年轻的女孩，也或许是一个比她、比姚银朱还要年长的女人，全程一言不发。那种奇异的屈辱感让她久违地有了反应。

        她需要血的、痛的、暴力的、屈辱的爱，这个事实常让她感到五味杂陈，就像那些明知没有快感，也不能放弃纳入式交，还日复一日磨炼演技的女人一样。这并不是嘲笑，她只是觉得有点悲伤。

        “没感觉的。”她嘴。

        “以前不是啊。”

        但她是花了不少功夫才得到这个机会的，这个时间点，姚天青总是在敦。她可不想让之前付出的都变成沉没成本。

        姬缃走得慢了一些，说不出话，姚天青也没等她。

        “你看，她那套就是比我有用，你现在都不自残了。”

        “毕竟你就是很极端。”姚天青说，随后态度突然下来，“我有时候真的会想，如果当初转走掉就好了，无非就是打官司嘛。”

        但是那只手伸进子里时，她甚至打了个寒颤。“别，”她夹紧双，阻止它继续深入，“我……我生理期。”

        现在想来，姚天青的语气其实非常戏剧化，就像电视剧一样，但人总是会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东西。她甚至没怀疑为什么剧情进展得那么顺利、那么快，没觉得自己落入了陷阱。她一直想复合的前女友主动约她见面，主动安她，主动跟她走，主动邀请她上床。这有什么奇怪的？

        “虽然她没用过，不过我知是她的。当然也可能是撞了，款式也不是很稀奇。我瞎猜的。”

        “啊？”这话听得她火大，怒极反笑，“对你来说我就是这样的人？”

青看着路前方，平淡地说：“你有一次了帽子，那是我姐的。”

        “……确、确实是她的，但不是你想的那样。”她着解释。

        “为什么？”

        有一回，她听孟金盏说，其实上高中的时候，曾因为厌男而交往过一个女朋友，但她们的生活很荒诞。“我们的都很形式主义的。我攻当然没感觉，我受居然还没有感觉，她也一样。我怀疑是

        “不是……”

        那只手顺着她的脊辐式地摸来摸去，让她打了个寒颤。

        “我们只是……”

        “你不是用棉条吗？”

        “可是很累。”姚天青伸手到子里，她的肉，那种感觉淫靡又下，她努力吞咽着忍耐。姚天青突然笑了，“玩过刺激的，普通的就没感觉啦？”

        她的手臂确实好了很多。

        她们站在人行靠墙的一边，一前一后地停下来。她记得姚天青说：“而且，那样的话，我就不会一直想到你了。”

        然后姚天青抱住她，蹭蹭她的耳朵。她们这回没接吻，也没有别的亲密举动，讲究一个速战速决。

        “跟我说说话吧，”于是她要求，“我想听你的声音。”

        “以前是以前。”

        “别摸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