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认知让她心里涌起一阵强烈的悸动。她抬起手，抚上他的脸颊。

        “周昀序，”她息着说，“我爱你。”

        这句话像最后一击，彻底击溃了周昀序的防线。

        他的动作骤然加快，每一次深入都带着要将她入骨血的力，将她圈在自己的怀里。

        但他依然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右手小心地避开伤口，只用左手支撑，不将全重量压在她上。

        快感如水般汹涌而来，一波比一波强烈。

        宋靖言紧紧抱住他，指甲陷入他紧绷的背肌。她的呻混着他的息，在安静的卧室里交织成最原始、最动人的乐章。

        “言言。”他在她耳边低吼，声音嘶哑而深情。

        最后的时刻，他将她紧紧拥入怀中，迅速动着，宋靖言承受他的吻，下快感让她咬住周昀序的嘴，两人一起抵达巅峰。

        世界在那一刻炸开成绚烂的白光，所有的声音、思绪都消失不见，只剩下彼此的，和交在一起的心。

        余韵久久不散。

        周昀序没有立刻离开，而是维持着结合的姿势，将她紧紧拥在怀里，在她的里慢慢磨着。

        他的贴着她的颈侧，呼依然急促，在她感的肤上。

        良久，他才缓缓退开，却依然将她圈在怀中。

        他的左手轻抚她汗的背，右手则小心地避开伤口，搭在她腰间。

        “还好吗？”他低声问，吻了吻她的发。

        宋靖言累得说不出话，动了一下有些痛，只是在他怀里蹭了蹭，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

        还在细微地颤抖，残留的快感如电般不时窜过神经末梢。

        周昀序察觉到她的颤抖，下床找巾为宋靖言拭，去浴室快速冲了个澡，回到床上将她搂得更紧些。

        他拉过一旁的被子，盖住两人赤的。

        窗外的海浪声隐约传来，规律的声像最温柔的白噪音。

        卧室里只开着一盏床灯，黄的光晕在墙上投下两人相拥的影子。

        “伤口。”宋靖言忽然想起什么，挣扎着要起查看他的手臂。

        “没事，”周昀序按住她，声音里带着餍足的慵懒，“就渗了一点血。”

        “我看看。”她坚持。

        周昀序无奈，只好让她查看。

        纱布边缘确实渗出了一片鲜红，但面积不大。

        宋靖言皱起眉，就要下床去拿医药箱，却被他拉回怀里。

        “明天再说，”他将她按回自己前，下巴抵着她的发，“我想抱抱你。”

        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温柔。

        宋靖言不再坚持，安静地靠在他怀里。

        她能感觉到他膛的起伏，能听到他平稳下来的心，能闻到他上混合着情和沐浴气息的独特味。

        这一刻，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和满足。

        “你怎么才一次。”

        她指了指周昀序未压下去的望，刚才的情事宋靖言感受到周昀序在克制着望，让她有一场好的验。

        “因为你累了。”

        “你胡说，”宋靖言拉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上，“我腰可好了，还可以再战。”

        周昀序笑了，腔的震动传给她。

        他低吻了吻她的发，然后轻声哼起了一段旋律――是《蝴蝶》的副歌分，但节奏放慢了，变得更加温柔缠绵。

        宋靖言安静地听着，在他怀里渐渐放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