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急切地占有，而是虔诚的拜。

        卧室的灯光并不明亮，黄的光晕勾勒出她的每一曲线，每一寸肌肤都像上好的羊脂玉，在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

        即使在这种时候，依然把选择权交给她。

        如果他不是第一次，那她会上踹开他。

        宋靖言已经被他漫长的亲吻扰得下着水，无意识摩挲着，周昀序在跟她说什么听不清，只记得的感觉，如同被缓和的水包裹着，引着她沉沦。

        他撑起，目光落在她上，眼神专注得像在鉴赏一件稀世艺术品。

        “别躲，”他的声音更哑了，眼神里翻涌着惊艳和几乎要将她吞噬的渴望，“你也看了我。”

        纯白色的内衣此刻成了唯一的阻隔。

        周昀序的动作顿住了。

        宋靖言咬紧牙关不想让那令人面红耳赤的呻出扣，但是周昀序却像是知她故意压抑，知这会让她有不一样的反应，慢慢着雪白的肉和粉的如尖，留下淡淡的红痕。

        “周昀序。”她息着唤他，手指紧紧抓住床单。

        当他的手指终于探入那片热的柔时，两人都忍不住倒了一口气。

        她的指尖轻轻描摹他的眉骨，他的鼻梁，最后落在他紧抿的上。

        他的吻再次下移，经过脖颈，锁骨，前，最后停留在她平坦的小腹。

        他低，吻落在她的口。

        宋靖言摇，主动抬起腰迎合他的碰。

        周昀序抬眼看她，眼底的色得化不开，却仍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宋靖言，我再问你一次，”他的呼在她的肌肤上，，“现在喊停，还来得及。”

        他的尖在那里轻轻打转，宋靖言的猛地弓起，咙里终于压抑不住一声细碎的呻。

        他的动作有些笨拙――显然并不熟练。宋靖言的心更快了，她忽然意识到，这或许也是他的第一次。

        他吻她的耳垂，在她耳边低语：“我也要你。”

        她的手插进他漉的发间，指尖无意识地收紧。

        宋靖言咬住下，抑制住咙里即将溢出的呻。

        这一幕对她来说太过于刺激，从来没有想过周昀序会和她这样的事情。

        这句话像一盆冷水，浇醒了宋靖言混沌的脑子。

        这个吻温柔得令人心碎。他的尖过她的，像在品尝最珍贵的蜜糖。

        周昀序的左手来到她背后，摸索着搭扣。

        搭扣松开，最后一点遮蔽落。

        “我在。”他应着，却顺着她的锁骨一路向下，担心她没有安全感，周昀序伸出一只手与她十指相扣，安抚着她。

        他的左手抚过她的，掌心，所过之点燃一簇簇火焰。

        “疼吗？”他忽然问，松开她的，贴着她前的肤，上面还留着。

        他的目光太过赤，宋靖言下意识想伸手遮挡，却被他握住了手腕。

        他盯着她看了几秒，像是要把这一刻的她刻进灵魂深。

        最终落在她的口，一点一点往一动，一整个手掌包裹住，刚刚好，感很柔，周昀序忍不住了几下，听到了宋靖言哼了一声。

        “了。”周昀序在她耳边低语，声音里带着某种满足的喟叹，“这么想要我？”

        “不疼。”

        “疼了？”

        “我要你。”她一字一顿地说，“不是意气用事，不是一时冲动，是要完完整整的你，从到心。”

住唤他的名字。

        他的温柔地探索，每一次碰都引发她的轻颤。

        她的坦诚取悦了他，他低吻她，手指开始缓慢地探索。

        这个认知让她的心得一塌糊涂。她捧住他的脸，让他看着自己。

        宋靖言耳红透，哪里敢承认。

        他从她的口抬眼看她，眼底是毫不掩饰的望，动作却依然温柔得令人心悸。“疼就告诉我，”他哑声说，左手顺着她大内侧缓缓上移，“任何时候都可以喊停。”

        周昀序的瞳孔猛地收缩。

        她摇，说不出话。

        她看着他眼底的挣扎。

        他的动作生涩却异常耐心

        这个认知让她心里涌起一阵奇异的满足和柔。

        宋靖言羞得满脸通红，却还是诚实地点。

        然后，他深深地吻了下来。

        “周昀序，”她的声音很轻，却异常坚定，“我从高中开始就喜欢你。这么多年来，我画过无数个你，想象过无数个和你在一起的场景。但那些想象加起来，都不及现在真实的万分之一。”

        口不大不小，白玉上坠着红色的樱果，因为暴在空气中，逐渐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