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着他的眼睛，在他动摇的神色中，俯下缓缓轻吻他的嘴角，从他的吻到他的锁骨，从锁骨吻到尖――

        “雀万……”他清冷的声音带着一丝迷茫，最后一个字被我用食指按回口中。

        我轻叹，坐到破损的铜镜前，就着月光整理自己的发，以及整理凌乱的衣襟。

        “叫我先生。”我轻笑，“真的，是最后一次了。灿灿。”

        虽然可能是人生中最后一炮，我却死而无憾。

        如今终于迎来自己的末路，我自然是要走得面。

        我雀九，生于庙堂，作为九王爷为朝廷效忠数十年，又作为叛徒为世人唾弃，被天子追杀。用魔教冰之份复生，闹得天下苍生不得安宁，战火不断。

        “灿灿，你好美。”

        或许这才是我的最大逆不之事？

        “你一点都没变。”他的语调冷得吓人，光用眼神都能杀了我，他狠狠攥住我的衣领，却还是不敢碰我，他从床上坐起，周遭的空气冻得我打颤。

        “嗯！~唔……嗯！……哈啊……”他在我下，因为我的爱抚而呻着，深蓝的眸子又蕴起雾气来，这次是因为情，他的眼尾红得撩人，睫颤动地看我，几乎要把我击毙。

        “灿灿，喊我。”我撑起看他，“就当是我最后的请求，好么？”

        这一刀下去，我必死无疑。

        哈哈。我成功了。

        莹华神女当了新上任的神官，负责制定天条和审判三界重案；妙旋圣女改邪归正后踏上三界游山玩水的游侠旅途；而子宁公主因为没有原著男主角的气养护靠自己修行最后剃度为尼，在凡间当起了算命神婆。

        我对着镜子轻轻将刀架在脖子上，它锐利异常，瞬间就划破了我的肤，原本已经没有血色的肤此时渗出红到刺眼的血，顺着我的刀尖往下淌，浸我黑色的衣领。

        我用他最爱的方式用在他的首打圈，另一只手攀上神尊的另一侧尖对着那立起的粉色拉扯。他的依旧糯粉，那么多年，一点都没变，稍稍一就让他浑哪都立了起来。

        “唔嗯！”

        只是不知从何开始，剧情乱了套，等我反应过来时，一切都已经无法更正。

        他松开我的衣领，翻下床，骨节分明的五指紧紧攥成拳，掌心白得几乎要被五指刺穿滴出血来。“雀万寒，你真该死。”他冷冷撇下一句话，丢下我夺门而出，就像从未出现过，转瞬消失在天地之间。

        不愧是《神星》男主角，原本大结局之后，他应在后中夜夜笙歌。无论是仙界莹华神女，魔界妙旋圣女，还是人界子宁公主，都是他的女人。《神星》中他的侣们为他生了七个孩子，那七个孩子就是下一《神将》的主角。

        我看向镜中的自己，瘦得几乎不成人形，但凡使点劲我的脖颈都能被这一刀砍断吧。

        银光出鞘，我盯着手中锋利的刀刃出神。这把刀既不是什么上品灵也不是什么天阶法，只是一把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银质匕首，却又由于被玉尘神尊贴携带近百年而盈满他的灵力。

的子白皙饱满，充盈着圣洁的灵气。形修长，宽腰细，肌肉线条不夸张也绝不逊色，穿着袍时显得笔清瘦，脱了衣裳该长肉的地方一点没少。尤其是有力的腹肌，浅浅的脉肌肉分布在薄下，肚脐细长，雕玉琢。

        得亏刚才灿灿没有把僵尸一般的我踹下床，难不成他真的还对我……

        他盛满雾气的眸子不可置信地睁大，好不容易消失的怒气再次凝聚，而且是狂风骤雨般的――

        而我，不知为什么，早应当在大结局前嗝屁的大反派，干尽世间所有丧尽天良之事，落人间孤独挣扎数十年，现在又跟登上世界之巅的男主角上了一张床。

        “雀万寒，你真该死。”我喃喃，狠狠划下手中的匕首。

        只有月光和晃动的老旧木门在咿呀作响，陪伴着我的失神。

        我从袖下掏出一把入鞘的银色匕首，刀鞘上一个“灿”字刻得歪歪扭扭，字是我刻的，刀也是送的，他竟一直随带着。灿灿总是如此，每当遇到关于我的事就会失去理智判断，被我一刺激，就连自己的宝贝匕首被偷走都不知。

        我摇了摇，不可能。

        “无论我们是什么关系，我曾发过血誓，再也不会用那个称呼喊你。”

        正是因为我曾狠狠伤过他，才知怎么伤他，更痛。

        他的猛地起腰贴紧我的膛，感至极，他依旧对这里的爱抚无法抗拒。

        最后深深看了眼我为人最后的模样，近乎干枯的膛呼出一声终于解脱的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