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搬过来希望以前想要看后续的姐妹能看到
是我亲手将曾经洁白无垢满腔爱意的他变成如今这冰冷模样,我又有什么资格去埋怨他的无情?
“灿灿…”就着月光我大起胆子朝他走了两步,刚还喝了整整一盏茶,可这hou咙还是该死地渴,连带嗓音都喑哑之致。好想亲亲他,yunxi他柔ruan薄chun中的蜜汁。我是蜂鸟,他是花蜜。我只能靠他活下去,不然我一天都不想活。
可他现在是高高在上的三界神尊。
而我只是一条死在传言中的败犬。
他稍微动动手指就能灭了早已中空的我,那些被他亲手折断的jin脉,砍碎的傲骨,随着我曾经足以和他匹敌的修为一同消散在天地之中。
方才我没有杀掉那两个茶客的唯一原因就是――我zuo不到。现在的我只会一些江湖骗子似的点xue假把式,和足以唬住人的轻功罢了。
曾经那个让人闻风丧胆的魔皇rong雪,现在连只蚂蚁都nie不死。
真是讽刺。
我看着他,他shen长玉立,比起柔ruan温和的白月光,更像一块冰冷的雪,所以才在成神后封号叫玉尘吗?
真适合他。
我感到心脏在xiong腔里tiao动,就像老树逢春般,我浑shen都热了起来。尽guan现在的我还不如一条liu浪狗,我依旧想要用如此肮脏卑劣的自己玷污他从温nuan变到冰冷的洁白shenti。
反正横竖都是死,我还在犹豫什么?
于是我拉过他,在他惊讶的眼神中,时隔三十年,我再次吻上他的chun。
如果他真心抗拒,他有一千种方式躲开,但他没有,被我得了逞。
不知他会不会怀念,我反正朝思暮想像个无可救药的酒鬼,亲上便一发不可收拾。
他的滋味让我想念到发疯,我轻而易举撬开他的chun,按着他的后脑低tou不断加深这个吻,将she2tou探入他的口腔,yunxi啃咬他躲闪的she2tou。我比他高一些,但shenti衰败地厉害,紧紧抱着他将他整个揽在怀里,就像把他关在笼中,我宽大袍子里骨骼咯咯作响,只要他稍微的抵抗,随便抬手推我一下我都能直接化为灰烬。
所以他才不敢动。
他知dao自己是世上唯一能杀了我的人。
所以他才任我摆布。
他怕我死。
我愉悦地眯起眼,紧紧盯着近在咫尺的他的眸子,他的睫mao疯狂颤动着,眸中依旧雾蒙蒙的,也看不出是恨还是厌恶反正满是怒气。
“怎么不说话?”
我放开他,瘦骨嶙峋的双手捧起他白皙柔ruan的脸,“你不会是怕自己说句话都能把我chui飞吧?”我轻笑,抵着他的额tou呢喃,“我还没那么脆弱,跟我说说话吧……灿灿,我好想你。”
他张了张口。
我迷离地盯着那被我亲得水runrun红嘟嘟的薄chun,在他说出话之前又吻了上去。
“唔……”
他轻易xie出一声轻yin,简直是神赠予我最后时刻的垂怜。
我的血肉在暴涨,我活着的yu望在这三十年里达到久违的巅峰,生机再次充盈我的shenti。最直观的,我ding到他了。
“雀万寒…放开……”
他不敢挣扎,不敢碰我,只能在接吻的间隙艰难地呼唤我,因为他气息同样不稳,灵气在jin脉中乱窜,他早已成神,现在的力量足以毁天灭地。反倒是要小心把我这小脆pi给碰折了,拼都拼不回去。
“灿灿,最后再给我一次,好不好?”
我听他的话放开了他的嘴chun,反手将他打横抱起,跃进早已废弃的庆春楼,走进熟悉的厢房。屋门被我踢开,本该尘土飞扬的场景并没有发生,这厢房出乎意料地整洁干净,就像一百年前那样。
我把他放到ruan塌之上,他轻轻攥住我的衣领,玉般的指节缓缓握紧,气到轻轻颤抖――堂堂三界神尊,只敢拿我的衣服置气,真是可爱。
月光透过无声的大门照亮我们的脸,我凝望着他有如蓝空般深邃的眸子,雾气散了些许,怒气亦然散去。他只是那么望着我,眼眸干净能倒映出我的模样。
他眼中的我,有着苍白的脸,血红的chun,眼窝深陷青黑,憔悴不堪,黑色的发丝mao糙随意披散着。
如此丑陋狼狈的我,更衬出我眼眸中的他,到底是怎样的绝色。
雪白的华美dao袍绣着浅蓝色的暗纹,我轻轻抚摸他的腰带,暗绣凹凸不平。我将他的腰带扯开,顺着向里探去,轻易伸进他交叉的衣襟,指腹划过他jing1细富有弹xing的腰shen,他在我的shen下颤抖。想要抓我在他shen上游走的手腕,但又不敢,怕弄断我的手腕,只能咬着chun瞪我,任由我抽丝剥茧,将他的衣服完全拨开,呈现出内bu原原本本的无暇胴ti。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