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的冰冷觸感,會像
水般將她淹沒。她常常會從噩夢中驚醒,然後蜷縮在被子裡,無聲地飲泣到天明。
她知,林家不是她長久的容
之所。她和林墨之間那層禁忌的關係,就像一顆定時炸彈,隨時都可能引爆。她必須儘快離開這裡,開始新的生活,一個沒有任何人認識她,沒有任何痛苦回憶的地方。
養父母的後事處理完畢後,蘇夏向林墨的父母提出了離開的請求。她說自己已經聯繫好了外地的一個攝影工作室,準備去那裡開始新的工作和生活。林墨的父母雖然有些不舍,但也理解她的想法,畢竟這裡充滿了太多悲傷的回憶。他們給了蘇夏一筆錢,讓她安頓好自己。
林墨得知蘇夏要走的消息時,正在房間裡看書。他手中的書「啪」的一聲掉在了地上。他衝到客廳,看著正在和母親告別的蘇夏,眼神中充滿了不甘和憤怒。
「你要走?」他的聲音帶著一絲質問的意味。
蘇夏轉過頭,看著林墨,眼神平靜得像一潭深不見底的湖水,不起絲毫波瀾。她微微點了點頭:「嗯,謝謝姑媽和姑父這些天的照顧。也…謝謝你。」最後那句「謝謝你」,她說得有些艱難,聲音也有些發澀。
「你要去哪裡?」林墨追問,語氣中帶著一絲他自己都未曾察覺的急切。
「一個沒有人認識我的地方。」蘇夏淡淡地回答,然後便轉過,拎起早已收拾好的行李箱,沒有再看林墨一眼,決絕地走出了林家的大門。
林墨看著蘇夏消失在門口的背影,心中湧起一強烈的失落和憤怒。他想追出去,想把她拉回來,想質問她為什麼要走,想告訴她他不准她走!但他最終還是沒有動。他知
,就算他追出去了,又能怎麼樣呢?他和她之間,早已隔了太多太多的東西。
蘇夏的再次離開,像一把鈍刀,緩慢而又殘忍地切割著林墨的心。他重新回到了以前那種渾渾噩噩的生活狀態,甚至比以前更加變本加厲。他開始頻繁地更換交往對象,用酒和放縱來麻痹自己,試圖將蘇夏的
影從自己的腦海中抹去。但他越是想忘記,蘇夏的臉龐就越是清晰。她的清冷,她的嫵媚,她的脆弱,她的眼淚,以及她在情動時那令人銷魂的呻
,都像烙印一般,深深地刻在了他的靈魂深處。
時間一晃,幾年過去了。
林墨已經從一個青澀的少年,成長為一個外表俊朗、氣質沉穩的大學生。他依舊是眾人眼中的天之驕子,邊圍繞著各種各樣的女孩,但他卻始終沒有對任何一個人動過真心。他的心,似乎早已隨著蘇夏的離開,一起被帶走了。
他偶爾會從母親那裡聽到一些關於蘇夏的零星消息。據說她在外地發展得不錯,攝影事業小有成就,只是依舊孑然一,沒有再談戀愛。每當聽到這些,林墨的心中總會泛起一絲莫名的漣漪。
直到有一天,林墨在整理父親書房的舊物時,無意中發現了一個被鎖起來的舊木箱。出於好奇,他找來了鑰匙,打開了木箱。裡面放著一些泛黃的照片和幾份陳舊的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