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夏搬入林家的日子,平靜得像一池波瀾不驚的秋水。至少,表面上看起來是這樣的。
方雅琴女士將蘇夏視如己出,生活上照顧得無微不至,噓寒問nuan,彌補著多年來的母愛缺失。林建國先生雖然不善言辭,但也會在飯後泡上一壺好茶,和蘇夏聊聊她養父母生前的一些趣事,試圖讓她從悲傷中走出來。蘇夏也努力地回應著這份遲來的親情,她會陪方雅琴逛街買菜,會聽林建國講那些她從未參與過的家族往事,努力地扮演著一個乖巧懂事的「女兒」和「侄女」的角色。
而林墨,則像變了一個人似的。他不再像以前那樣冷漠疏離,也不會再用那種充滿了侵略xing和占有yu的眼神看著蘇夏。他稱呼她「蘇夏姐」,語氣溫和有禮,像一個再正常不過的弟弟對待姐姐那樣。他會在蘇夏看書時,默默地給她端上一杯熱牛nai;會在蘇夏對著電腦修圖到深夜時,提醒她早點休息;甚至會在周末,主動提出陪她去附近的公園散散心,拍拍照片。
這種刻意的「相安無事」,讓蘇夏緊繃的神經稍微放鬆了一些。她開始相信,或許,林墨真的已經忘記了過去的那些不堪,他們之間,或許真的可以像正常的姐弟一樣相處。她也努力地將那些屈辱的、讓她夜夜驚醒的記憶塵封起來,不去觸碰,不去回想。她甚至開始嘗試著,將林家當成自己真正的家,將方雅琴和林建國當成自己真正的父母。
只是,每當她和林墨獨處的時候,或者當她的目光不經意間與林墨的視線碰撞在一起時,她還是會感到一陣莫名的心悸和不安。那種感覺,就像一gen細小的針,輕輕地刺在她心頭最min感的地方,提醒著她,他們之間,永遠不可能只是簡單的姐弟。
而林墨,他真的忘記了嗎?
不,他沒有。他只是將那份洶湧的yu望和強烈的占有yu,暫時壓抑在了心底最深處。他每天看著蘇夏在自己面前晃悠,看著她穿著寬鬆的家居服,素面朝天,卻依舊美麗得讓人心動。他聞著她shen上那gu淡淡的、獨特的馨香,聽著她溫柔的、帶著一絲沙啞的嗓音,感受著她近在咫尺卻又遙不可及的存在……他心中的那頭野獸,無時無刻不在蠢蠢yu動,叫囂著要衝破牢籠,將她狠狠地占有,讓她再次在他shen下婉轉承歡。
但他知dao,現在還不是時候。蘇夏的心還沒有完全向他敞開,他們之間的關係還很脆弱。他必須有耐心,必須用溫柔和體貼,一點一點地瓦解她的心防,讓她重新接納他,甚至…愛上他。
這種平靜而又暗liu洶湧的日子,持續了大約一個月。直到那個陽光明媚的周末清晨,一個突如其來的意外,徹底打破了這層脆弱的偽裝。
那天早上,林墨是被niao憋醒的。他迷迷糊糊地從床上爬起來,rou著惺忪的睡眼,穿著松垮的睡衣,趿拉著拖鞋,朝著衛生間的方向走去。他家的衛生間是公用的,平時這個時間點,父母都還在睡覺,蘇夏也起得比較晚,所以他並沒有多想,直接伸手就去推衛生間的門。
門「吱呀」一聲被推開了,並沒有鎖。
然而,當林墨看清衛生間裡面的景象時,他瞬間石化在了原地,所有的睡意都在剎那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蘇夏,他的蘇夏表姐,竟然光著shen子站在淋浴噴頭下!
晶瑩的水珠順著她烏黑亮麗的長髮hua落,liu過她優美白皙的頸項,划過她微微聳起的肩頭,然後淌過她那兩團形狀完美、大小適中的ru房。嫣紅的ru頭像兩顆熟透的櫻桃,在水霧的氤氳下顯得格外誘人。水liu繼續向下,勾勒出她纖細的腰肢和微微隆起的小腹,最後匯聚在她雙tui之間那片神秘的、被稀疏黑色mao髮覆蓋的三角地帶。
更讓林墨血脈僨張的是,蘇夏此刻的姿勢!她微微弓著shen子,一隻手扶著冰涼的瓷磚牆bi,另一隻手,竟然…竟然正探在自己的兩tui之間,在那個粉nen濕潤的神秘花園裡,輕輕地…rou搓、摳挖著!她的臉上帶著一絲迷離而又享受的表情,口中還時不時地發出一兩聲壓抑不住的、細微的呻yin。水liu打濕了她的臉頰,讓她看起來既狼狽又充滿了別樣的xing感。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靜止了。
林墨呆呆地站在門口,大腦一片空白,只剩下眼前這幅活色生香、刺激無比的畫面。他的呼xi變得cu重起來,shen體的某個bu位也因為這突如其來的視覺盛宴而迅速地甦醒、膨脹。
蘇夏似乎也察覺到了門口的異樣,她微微側過頭,當她的目光與林墨那雙充滿了震驚和yu望的眼睛在空中交匯時,她臉上的表情瞬間凝固了!迷離和享受的神色如同退chao般迅速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極度的震驚、羞恥和難以言喻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