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照出她们的倒影。

        浴巾掉在脚边，丰盈的房被捧满手，又从指隙溢出。他迎过她的亲吻，却笨拙地追丢好几次。太久没，爱的记忆变很浅。檐下的日光进来，他轻轻拢住她的眼睛。

        “今天回来好早。”

        “嗯。”她混不清答。他弄了个外用的充气沙发。白天她不在家，他就一个人端着沙发去附近的公园晒太阳，看书，钓鱼。想着他出去了，她才敢偷溜回来。

        现在碰到却不好解释。

        “你又逃学了。”他毫不留情地拆穿。

        她强词夺理，“逃自习不算逃。”

        细弱的声音却在不期而至的微风中散。

        手指绕过耳廓，自颈至肩。干涩的又痴缠。随手握起洋牡丹花枝挡在前恰好慢一拍，粉白花色化在如雪的肌肤，化作迷离的光晕。她跌进沙发里，又手忙脚乱地举起花枝遮住脸，掩耳盗铃地幻想自己变成植物。

        植物悄悄地问：“可以吗？医生说三个月后才能剧烈运动，现在两个月都没有。”

        “哪里需要这么久，我早就好了。补剂、白粉都是白吃的吗？”

        这话没有理。难白粉是什么奇妙的仙药？至于各种营养补剂，他以前健就在吃，只不过病后发挥的作用更大。跟休养手术的伤有什么必然关系？她鄙夷看他，忽然灵光一现。

        “你努力想让快点好起来，就是为了……”

        为了她。

        “不可以吗？”他听懂她的意思，不害臊地承认，“这是我活下去的动力。”

        说着，他匍匐进半张的，迫不及待地想要吃她，却被抬起来的脚抵住肩，吃了闭门羹。

        “去床上躺着，我来动。”

        当然是为状况着想，只好便宜他这回。

        谁知他虽然也喜欢讲这样的话，今天好累，可不可以你来动，现在可以如愿，他却不乐意。

        “我想后面。”他。

        “为什么？你不想看着我？”

        微创手术依然留了疤。材也肉眼可见地消瘦。她知他在芥什么。

        应该劝他一把年纪不必太在意容貌？她又不会因为一点小事就抛弃他。

        这样讲更扎心。

        她重复一遍，“你，躺下。”

        “后面。”

        讲不拢的两个人都有点烦躁。她将他拽得更近，隔着子将里面的东西摸，轻吻他，又略带威胁：“有什么好藏的？我早知你没有了。”

        “乱讲，长出来了。”

        自卑似乎会让动物不自知地情绪变坏。他满面通红，急躁地污言秽语，“我又不是鸡巴生病。”

        “那就这样，也行。”

        她毫不避讳敞中间的隙，轻挑珠，勾出丝丝的蜜水，放在他愈发艳红的边，向颊边涂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