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堕落下去，把全的自己交给他，变得跟阴一样渺小，或许也未尝不好。所有的贪婪或忸怩，他都一一承受。支者正应该是这样的存在，是权力的碾压，也是毋庸置疑的安全感。

        但她毕竟又大了一岁。十七岁，其实是十六周岁，在被他如此屈辱地干，十八岁，再到更久远的未来，难也要无限的重复？

        “我让你出去。”她咬着牙又说了一遍。

        他忍气吞声地照，揪着绳将她翻面，似乎也像孩童般赌没由来的气，并恨恨地问：“你想怎样？”

        怎样？折腾来折腾去，不是最后都要？一开始老实挨也不会闹到这样，何必再三停下来？就为一点虚假的主动权，拒还迎的情趣？

        说好要去找未来，眼前的路却一片茫然，兜兜转转仍回到最初的地方。

        如果她也像李女士一样有勇气，或许最初也不会弱到不被他爱着就活不下去的境地。

        他脱掉上仅剩的衬衣，发凌乱，红着眼睛红着脸，赤地跪在她面前。没有想象中的愤怒，也没有困惑和烦躁，他只是在等她，热切地等，安静地等。就算连她自己都动摇，他也依然相信，她感觉到的那种无以名状又反反复复的痛苦，并不是虚妄。

        这个世界上唯一能理解她的人就是他了。

        她背对他，顺从地趴下去，“对不起，孩子不懂事瞎闹。你继续吧。”

        这就扯平了。爱又变成必须履行的家庭义务，继续对他也是不小的羞辱。或许他也可以更狠心一点，丢下她不。

        他没说话，将缚住手腕的绳索解散，平躺下来，抱她坐在自己脸上。他喜欢这样对她，就像捧在掌上一样。爸爸就是可以为女儿去任何下贱的事，哪怕沦落到尘土里。

        才被浇灌饱满的小微敞着，也感至极。尖扫过颤的蚌肉，裹住那珍珠，她情不自禁地腰哀，披散的长发垂到眼前挡去视线。

        许多时候他的温柔比独裁更难消受，她们曾经有过的狂乱或激烈，似干涸的墨迹徐徐染开，缠绕得更为繁复。她扶着床缓了许久，才咬着牙止住发抖。他看准时机，将失水的小鱼捉回池中，伏在她间照旧浅浅地。

        她捧着他的摸索脸颊的轮廓，扒拉越来越长的发，从漉漉又变回漉漉。有什么不一样？上的酒，淋在颈边或房，而后向的沟壑。他像小狗水一样，吐着红的悉数去。醉意在吻里漫开，凉凉地渗透肌肤。他却不知餍足玩得更过，径将酒注满肚脐，浪又略带自嘲地笑，完全在她上吃醉了。

        他问：妹妹会开吗？自答：妹妹说想开了。

        幼稚却狎亵的话语是美梦般的气味。

        把所有该玩的都玩遍，插入才备应有的仪式感，真正的和谐，水到渠成。还是刚才那个糟糕的姿势，不过是面对面。每次撞上来都是像电过水一样致密又梦幻的麻痛，他却沉醉其中越越快，几至失神。她不由自主缩紧，反而撞在他的怀里。

        来了就不许走了。他抱住她的后脑勺——其实是用了很大的劲按住。她用绳在她们之间绕圈，将彼此牢牢地锁在一起，毫无章法地打上死结、活结，似纠缠不清的生命。继而是扑他，捶他，意外发现肌的手感很好。热热的，的，像房，但是更紧实。他很大，她用两只手分别抓着自己和他，好像也比她要大。

        该死，一个男人。她气急败坏地咬住大大的白馒，与此同时，他也颇带威胁意味地挑动她的小珠。阳毫不留情地深入到极限，打出水花开溅的清响，她挣扎着脱开桎梏，弓腰，颤抖到脱力，最后又疲倦地仰天平躺。他又像鸟一样飞过来，垂下羽翼笼罩着她。

        她忽然意识到，或许爱的快感来自于同类相食的迷幻，和吃毒蘑菇产生幻觉一个理。

        清晨她们是在一片玫瑰花地里醒来的。缠乱的绳索解去大半，但还有一段像手铐一样连着两人的手。他醒得更早，半张脸掩在被子底下，眼睛却亮亮的，悄悄望她出神，像株卷起来的羞草。

        “这是干什么？”她转过去疑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