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之間的事並沒有因為林琳老師的意外出現而停止,反而像是打開了某個隱秘的開關,變得更加頻繁和肆無忌憚。在那些沒有顧客的深夜,便利店的任何一個角落,都可能成為我們交合的場所。收銀台後面狹窄的空間,堆滿紙箱的倉庫,甚至是冰冷的飲料冷櫃前……我們像兩隻不知疲倦的困獸,用最原始的方式,互相
藉,互相取
,也一同加速著彼此的沉淪。
接下來的幾天,日子過得波瀾不驚,就像一潭死水。白天,我們在那間充滿了我們情慾氣息的出租屋裡昏昏沉沉地睡覺,陽光透過窗戶的縫隙照進來,將空氣中的塵埃照得一清二楚。我們很少說話,更多的時候是沉默地躺在床上,或者各自著自己的事情。晚上,我們又一起去便利店上夜班,機械地重複著收銀、理貨、打掃衛生的工作。偶爾會有幾個深夜的顧客光顧,買些菸酒或者零食,留下幾句無關痛癢的搭訕,然後又匆匆離去,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
姐姐似乎也徹底放開了。她不再有任何的羞澀和抗拒,反而會主動地索取,用各種我想像不到的方式來挑逗我,迎合我。她會跪在我的下,像一隻溫順的母狗一樣,用她靈活的
頭和濕熱的口腔,虔誠地侍奉著我的肉棒;她會赤
著
體,騎在我的
上,主動地扭動腰肢,用她緊緻濕熱的陰
,貪婪地吞吃著我的
望;她甚至會要求我,在便利店的玻璃門上,從後面狠狠地進入她,讓她看著自己在玻璃上那放蕩而淫靡的倒影,發出一聲聲壓抑不住的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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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時候會在便利店的角落裡,看著姐姐整理貨架的背影發呆。她穿著那洗得發白的藍色工作服,頭髮隨意地扎在腦後,
出一段白皙的頸項。她的動作很麻利,也很熟練,已經完全看不出曾經那個站在講台上,穿著
緻套裝,侃侃而談的法律教師的影子了。她會在整理到最下層貨架的時候,不經意地彎下腰,
出因為彎腰而繃緊的
曲線,以及工作服下擺和褲腰之間那一小截細膩的腰肢肌膚。每當這個時候,我的小腹就會不受控制地升起一
燥熱。
老王走後,我和姐姐都鬆了一口氣。我關掉了監控錄像,便利店裡再次恢復了平靜。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過去,平靜得像一潭死水,卻又在不為人知的暗之下,洶湧著足以毀滅一切的瘋狂和
望。我不知
這樣的生活會持續多久,也不知
我們的未來究竟在何方。我只知
,此刻,我們擁有彼此,這就夠了。
林琳老師沒有再出現過。那晚她偷竊巧克力的畫面,像一刺一樣,扎在我心裡。我不知
姐姐是怎麼想的,她從那晚之後,就再也沒有提起過林琳老師,仿佛這個人從來沒有在我們的生活中出現過一樣。但她的眼神,卻似乎比以前更加深沉和複雜了。
「劉雨…你喜歡這樣的我嗎?」她會一邊在我下承歡,一邊用那雙因為情慾而變得水光瀲灩的眸子看著我,聲音沙啞地問
,「喜歡這個…不知廉恥的…墮落的姐姐嗎?」
姐姐卻在此時開口了,她的聲音平靜得沒有一絲波瀾:「王老闆,這個人我不認識。不過,既然找到了原因,這點小損失就算了吧,也沒多少錢,報警也麻煩。」她的語氣帶著一種息事寧人的淡然。
林琳老師…她竟然會偷東西…那個曾經在講台上義正言辭,教導我們要誠實守信的林琳老師…竟然會在深夜的便利店裡,偷一排不值錢的巧克力…姐姐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難以置信,隨即又化為一種複雜難言的情緒,那裡面似乎有驚訝,有嘲諷,也有一種說不清不明的…釋然?仿佛在這一刻,林琳老師在她心中那高高在上的、代表著
德與正義的形象,也徹底崩塌了,變得和她們一樣,不過是個在泥沼中掙扎的普通人。
每當這個時候,我都會用更加兇狠的撞擊來回答她。是的,我喜歡,我甚至迷戀上了這種墮落的感覺,迷戀上了這個在我面前徹底拋棄了所有偽裝和矜持的姐姐。我們就像兩株在黑暗中互相纏繞的藤蔓,越是墮落,就越是緊密。
我猶豫了一下,不知該不該說實話。如果說認識,老王會不會讓我去把林琳老師找來對質?如果報警,會不會又把事情鬧大?
老王想了想,也覺得為了一排巧克力報警有些小題大,但他還是有些不甘心地說:「便宜這個手腳不乾淨的女人了!以後你們都給我盯緊點,特別是這種半夜三更來的客人,沒一個好東西!」說完,他又嘟囔了幾句,便背著手,慢悠悠地離開了便利店。
我和姐姐都沉默了,看著屏幕上林琳老師那副賊心虛的模樣,心中五味雜陳。
老王顯然對林琳老師的份毫無興趣,他只關心自己損失的財物。他指著屏幕上的林琳老師,對我說:「小劉,你認識這個女人嗎?看你們剛才好像還聊了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