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在騙我。」

        她體緊閉、僵如石，完全沒有潤。

        「妳跟那個孤兒納米爾，在神殿後面，在修院地窖，在哪裡？說出來！」

        這一夜，他沒有再唸誓言。他唸的是神的律法，是贖罪與懲罰，是關於如何讓一個女人重新屬於丈夫的語句。

        他伸手，撫過她的臉頰，指腹帶著微微的溫度與控制力。

        她痛哭著、顫抖著，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哀求：「不要……拜託你……我真的……是第一次……」

        那一刻，他停下來，低頭仔細看她的下體。那微妙的血與皺摺，那份從未被開啟過的緊密——

        瑪蘭驚愕地睜大眼，卻來不及說什麼。

        她聲音斷裂，「我們連、連接吻都沒有……我發誓，我們真的很清白……」

        他低頭，看著她手上的指節，輕輕覆上。

        她只是搖頭。

        「如果妳心裡還有任何困惑，我不會怪妳。但我會等妳，把那困惑清除。」

        那是一次對記憶的屠殺。他要讓她從體到靈魂，再也記不起任何人——除了他。

        那更像是一種征服與血統潔淨的保證。她尚未被開發的體，是他即將「完成」的儀式。

        他微微息，嚨發出低啞的聲音。視線像被黏住般無法移開，像是在凝視某種聖潔的封印，一只屬於他、等待他來開啟的門。

        他低聲問，語氣仍是溫柔的。

        「妳是在想他。」

        他的陰莖堅，如同一柄被喚醒的權杖，沉甸甸地抵著她的口。

        「那是什麼？噁心？罪惡？還是——」

        他吻她的額頭時，她沒有躲開。

        他低頭靠近她耳邊，語氣變得刺耳：

        她掙扎、推拒，淚水早已模糊了視線。

        以薩站起來，一瞬間怒氣像鐵火一般湧上臉頰。他的聲音低沉而尖銳。

        「妳發誓？」他冷笑，「妳的體都可能不再是潔淨的，還敢對我發誓？」

        「妳冷嗎？還是……只是還沒準備好？」

        以薩再也不讓她說下去。

        「在我碰妳的時候，妳腦子裡還是他。」

        他的心猛地了一下。

        他低聲，「妳哭得像是要我原諒妳，但妳的眼神裡沒有悔改，只有護著他。」

        他的聲音仍溫和，語調不高，卻像是一鉤，緩慢地探進她的靈魂深處——不強迫，但也不給她逃開的空間。

        他的眉頭皺起——不只是因為抗拒，更因為那份難以插入的艱澀。像是……一從未被穿越過的門。

共建秩序的伴侶。」

        她後退，他近。

        她想後退，但沒動。她發現自己的體被訓練得太服從，太懂得保持靜止。

        「他連碰都沒碰過我……我只是愛他……我們只是——」

        他的心猛地了一下。

        她搖頭，哭得幾乎不過氣。

        以薩停住了半秒。

        然後他往前一頂。

        他抬起頭，眼神閃爍著一種古老而殘酷的飢渴。

        他撕開她的袍子，像一場祭獻。

        他停下來，低頭仔細看她的下體。那微妙的血與皺摺，那份從未被開啟過的緊密——

        那是一種猶疑，不是憐憫，而是不敢相信。

        他暴地將她壓在床上，用膝蓋分開她的雙。她的袍子早已凌亂落，光的體在燭火下顫抖如魚。他強行拉開她的大，手指急促地尋找入口，卻感受到一種異樣的阻力。

        「妳讓他進入過妳，是不是？」

        「妳怕我？」

        直到他撫過她的腰際，手指入袍底，她體驟然一僵。

        「所以妳不讓我碰妳，是因為妳怕被我發現對吧？妳怕我摸到妳的時候，會知妳早就不是第一次。」

        「妳不是怕我，對不對？」

        以薩本來是溫柔的。他低聲唸著婚誓中的愛語，指腹輕撫她的鎖骨，如同撫摸一尊聖像。

        他忽然停住了，像被什麼猛地擊中。

        她搖頭，聲音顫抖：「沒有……以薩，我發誓——」

        他伸手抓住她的手腕，強迫她站起。

        但她的眼睛，始終沒看他一眼。像是一神明遺忘的軀殼。

        「那我就用我的方式，把他從妳裡面挖出來。」

        她掙脫不了，他將她壓向床邊。

        「我們……我們什麼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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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拉開她的白袍時，她也沒有掙扎。

        「我忍妳，是因為我相信神的安排。我等妳，是因為我尊重妳的掙扎。」

        「但現在我知了。妳本不是掙扎。妳只是還沒忘記那個男人插進妳體時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