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 妳的shen體是潔淨的嗎 ★
婚禮前一日,整個塔哈拉上層都在準備慶典。但沒人知dao,那天清晨,一名少年幾乎在神殿後院被閹割。
納米爾被綁在禮qi庫的石台上,雙腳打開,口被布sai住。行刑者是神職獸醫——宗教裡專為「去勢動物」而設的特殊職位。他拿著銳qi,照神法準備「切除污穢之gen」。
一位地方行政官及時趕到。他是代表大灣區宗教事務委員會的觀察員,雖然對塔哈拉的內政保持距離,但明令禁止任何「不可逆人體損傷刑罰」以維護宗教形象。
行刑被制止。納米爾被鬆綁時雙手發抖、褲子濕透、整個人像一ju從死亡門口拉回來的東西。
他沒說話,只盯著地上那柄染血的匕首,像看見了神的背影。
當天下午,他被逐出塔哈拉。
一艘貨輪從外港駛向香港離島,他站在甲板上,沒有回頭看。他知dao她還在那裡。他知dao,他沒能救她。
她穿上白衣那天,沒有說話。
神職人員替她清洗腳底、用香料抹在額前,象徵「獻祭前的淨shen」。她讓他們碰她,讓他們翻開她的頭髮與肩胛,像處理一塊被批准上桌的肉。
她想著納米爾。想著他被拖走的樣子,想著他眼睛裡沒有懇求,只有不甘。
她不知dao他還活著,還是被丟進哪個港口的無人碼頭。但她知dao自己已經死了一半。
剩下的那一半,在等待。
等那口白紗下的窒息,或一場最後的掙脫。
陽光穿過塔哈拉神殿上空的藍色穹頂,灑在中庭長廊的白磚地面上,整個婚禮莊嚴得像神聖戲劇的巔峰場景。
以薩shen穿銀白長袍,xiong前佩dai著神學院頒授的金徽。他的姿態優雅、表情平和,彷彿從經文中走出的角色。他舉手致意,所經之處,所有教士與賓客無不頷首稱頌。
瑪蘭由兩名女祭引領走來,一襲遮至地面的白紗掩蓋她整個shen體,臉上是厚重的面紗,眼神沉靜無波。
他牽起她的手時,她的指尖是冰的。他沒發現。他太快樂了。這是他的人生高光時刻,他zuo對了一切,忍耐了一切,如今得到了最美的女人。
誓言唸完、手印蓋上、聖水灑落時,他眼裡閃著自信與溫柔——那是神賜下的婚姻,那是他為塔哈拉增添的一段完美聯盟。
晚上,婚禮告一段落,宴席進入後段。長老們回房休息,青年們在私廳飲酒歡談。
以薩換下了典禮長袍,換上深色便服,站在陽台上遠望夜色,心中充滿喜悅與從容。他等待今夜的最後階段,等待她屬於他的時刻。
這時,一位與他同輩的好友靠近,手中還提著半杯未喝完的putao酒。
「以薩,恭喜你。真是場漂亮的婚禮。」
「謝謝。」他微笑。
那朋友靠得更近些,語氣變得曖昧:「我只是在想……你真的不知dao她那段事?」
以薩眉頭微皺,沒接話。
朋友低聲dao:「她和那個孤兒的事。那陣子的風聲我們都聽過了,只是沒人敢明說。畢竟……她父親處理得乾淨。」
沉默。
「不過嘛,聽說她那時候,是自願的。不是什麼誘拐,也不是褻瀆。就是……愛情。」
那最後兩個字落下時,像是在聖水池裡丟進一顆墨滴。
以薩轉頭看他,眼神仍溫和,只是角度微微變了。
「你從哪聽來的?」
「左衛隊那邊的人。有個見過他們被抓的場面。」朋友笑笑,舉杯示意,「我當然不會在外頭說什麼,你也別在意。我只是……以為你應該知dao。」
朋友走開了。
以薩站在原地,指尖緩緩握緊。他沒說話,臉上沒有明顯表情,但呼xi變重了。
夜風chui過陽台,chui起他的外袍衣角,也chui亂他xiong口那一片原本清澈的秩序。
房間靜得出奇。燭火微弱地tiao動著,照亮石牆上的金色神紋。瑪蘭坐在床沿,頭紗已摘下,白袍覆在肩頭,手掌交疊在膝上。
以薩推門進來時沒有聲音。他shen上披著外袍未解,眼神如禱告時一樣平靜而莊重。
他關上門,在她面前站定,沉默了一會。
「妳美得讓我不敢看。」他說,語氣溫柔得近乎誠懇。
瑪蘭沒有說話。她感覺到一種奇特的壓力,不是暴力,而是一種被凝視的壓迫感。她知dao自己不是在被欣賞,而是在被確認。
他走向她,動作不快,每一步都像計算過。
「我不會急。我知dao,這對妳來說……是信任的考驗。」他在她shen旁坐下,距離剛好能聞到她肌膚上的花油香。
「但我也希望妳知dao,今天開始,妳是我的。不是nu隸,不是戰利品,而是……神所指定,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