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算她今天在癫痫发作时嗝屁了,也本不亏。
“当然是公平交换啊,等你理完三角恋再来问我你妈妈的事哈。加油乖宝!一定要好好
理!不能让我手术前再气得癫痫发作哦!”
这小不点威胁人的方式怎么这么逗?宁迩搞不明白。
关纾月不假思索点着,手还摸向后背,勾住了宁迩的小拇指。
“姐姐你知的我从小就没有妈妈…你之前答应我的事还没兑现呢…你都没有告诉我关于我妈妈的事…你要是死掉了就没人告诉我了…所以你能不能为了我不去放弃生命呢?不能唱歌就不唱了…你当我妈妈然后我们一起慢慢走好不好?只要找到我们自己的节奏和主题就一定会有人欣赏不一样的我们对不对?我不要你死掉啊…我本来就没有妈妈也没有爸爸了…呜呜呜呜…你要是不答应…我…我就让所有人都知
我和小霖在搞婚外情!”
可恶。
“可是爸爸死掉以后就没有人和我说这些理了…我也好不争气地选择了退缩…不久后安柊突然出现在我的生活里…他知
我受过欺负也知
我失去爸爸有多伤心…所以他说和他结婚他会永远保护我…他确实把我保护得很好…我好依赖他…可是姐姐…我最近发现这样的保护让我彻底忘记该怎么往前走了…我其实很想往前走的…”
好像又被带进沟里了。
她的自尊和可怜小孩相比又算什么呢?
宁迩淡定对着关纾月的拇指盖章,也淡定回绝。
不过,她更搞不明白的是听完这些话后,暗自蔓延在内心的某种感受。
“我会的我会的!你一定要手术!一定不能死掉!我们拉勾!然后我想听我妈妈的故事!姐姐你现在说给我听好不好?”
不是科班出也能唱出名气,赚得盆满钵满从没吃过什么破产的苦
。玩过的男人就没有次的,状态好就吃状态不好就扔,作为女人她也没白活。对关承霖没什么深厚的感情吧,病床前还出了爱妈妈的大孝子。
宁迩见状连忙起将其搂住,她们紧紧依偎,你为我缓和眩晕,我为你抹平情绪。
宁迩离彻底看透生死就差睡个好觉了,结果这小不点边哭鼻子边说自己从小就没有妈妈。
按理来说,更年期过了,绝经了,激素平稳了,孩子的冲动也该消失了,但
口里面就是有种莫名其妙的冲动往外涌。
不能唱就不能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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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她宁迩这辈子活得足够彩。
“不着急,慢慢说,我在听。”
“行吧行吧,那我们公平交换。”她无奈开口,“我会让医生安排手术事宜,也会告诉你关于你妈妈的事,但你真的要好好理一下你和关承霖之间的事情哦。还是那句话,别让他毁了你的婚姻,不然我活着也要被骂死了,你肯定不忍心让我这个妈妈被骂死的对吧?”
算了。
她的鬼点子在有关妈妈的情报面前使不了一点劲。
“不好。”
关纾月瞪大的双眼,脸上写满了上当受骗,可她却无法反驳。
偏偏她见过小不点的妈妈,想不觉得这孩子可怜都难。
耳边的声音沉稳,像一针强心剂直直插进关纾月波动的内心。她在舒缓的抚摸中找寻到一个支撑点,休息片刻,然后忍着酸楚继续出发。
她努力保持冷静,却还是在转折难过到无法正常呼
。
口不安定地起起伏伏,关纾月直观地向宁迩展示起了何为“很大的问题”。
“为什么?”
宁迩按住关纾月的后脑勺,让她的下巴紧磕在自己肩,缓缓为这缺乏母爱的笨笨小鼻涕虫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