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只歉，不认错，他笑了笑，早该清楚她的鬼德。

        “海因里希……你真的不生气吗？”

        海因里希说，“把那个女孩的信息告诉我，我找人给他们发工作证。”（有工作证能拥有相对合法的留居份）

        刚好上校先生给戈预约了检，于是提出让汉娜女士也一起。

        怎么才算欺负？无非就是吩咐边的法国辅警把她锁起来押进车里，到达后让她蹲在墙角听从发落。

        “你笑什么？”

        绝育手术的事大家都默契地没有说，因此见面时汉娜女士除了把海因里希臭骂一通后倒也没多说什么。从瑞士回来后没多久她也紧跟着生了场病，都是些老病了，自从多年前小产后她的就一直不太好。

        戈点点。

        然而等世界黑暗下来后，她却没能顺利入睡。安静的呼声中，他的膛贴在她的后背上，挽起她的发问，

        “他们也只是依法办事。”至于这个“法”是否合理无从审判，这是属于胜利者的权利。

        戈牵住旁的手，柔声说，“我会去，所以您也得去，好吗？”

        “你少我的事。”汉娜女士眯起眼睛。

        戈说，“海因里希，你诚实地告诉我，抛开我让自己冒风险这一点，这件事本……”

        “不会。”

        “没事的。”      他拍拍她的手背说。            几个呼声后，听她在怀中忐忑地问，

        话一说出口，对面的两张脸都肉眼可见的不高兴，但又都很同意对方应该去系统检查。平时家庭医生就隔三差五上门光顾，怎么来到巴黎了还得进医院？汉娜女士非常郁闷。

        “有一点吧。”他的下巴抵在她的发上，语气有些无奈，“但你非要这么干，我有什么办法？”

        “今天那群家伙有没有欺负你？”

        但他握住她的手说，“但也仅此而已，你明白了？”

        “…………”

浴室的背影大声说，“我可以的！！”

        “噢，好吧宝贝……”

        “不用，”戈想也不想，当即抓住腰上的手，“普尔送物资就可以了……”

        天气和点的时候，因为原因而耽误了圣诞行程的汉娜女士终于抵达了巴黎。

        呼，门被啪地关上。郁闷极的少女往后一把坐下，下一秒就电般跪起来，捂着一片狼藉的屁爬回床中央。

        “少抽点烟，妈妈。”

        “你先告诉我我为什么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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