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我们西西现在是能养活自己了?
(迟到了迟到了抱意思~)
初夏的巴黎依旧美丽,阳光倾洒在sai纳河上,shen边站满相拥嬉闹的德法情侣。圣母院的钟声依旧每日准时响起,香榭丽舍大dao的橱窗仍旧liu光溢彩,就连卢浮gong也重新对公众开放。
战争仿佛只是河畔上飘过的一ding阴云,已经结束,又或是……屏住呼xi。
今天是周末,一大早,空旷的房间内传来细微的格斗声。戈di被guan家撂倒在地上,满tou大汗地盯着天花板chuan气。原本弯腰上前扶她的guan家这时忽然直起shenti对门外点了点tou,戈di高抬下巴,正好对上touding带笑的视线。
她立即爬起来,一gu脑tiao到他的shen上,小狗似的磨蹭起来。
“脏死了。”海因里希拍拍她的屁gu,嫌弃地说。
这一趟和上校先生一起从阿姆斯特丹赶回来的还有亚历山大少校,他的住所不在这一带,这会刚洗完澡,ca着tou发从上校的淋浴间走出来,看见凭空出现在客厅的戈di,震惊地瞪大了眼睛!
“好久不见,亚历山大先生~”戈di甜甜地打了声招呼。
亚历山大在一连串的“你你你”后终于回过神,眼神在对面两人之间不停来回扫she1后最后只剩仰天咆哮,
“上帝啊――”
他摇摇tou,独自感慨,“被上tou知dao可不得了……”要知dao像海因里希这种稀缺货色上边可是恨不得直接抓去pei种。
戈di说,“我是上校先生的翻译员。”
“哈、是的是的,翻译员小姐,这话你最好留着跟党卫军那群家伙解释,”亚历山大走到一半,忽然转shen对着戈dizuo出一个怪异的zuo法手势,“不过到时候你可以用东方巫术对付他们,就像刚才凭空出现在这里一样,那么你将成为我心中除了元首之外的第二个偶像~”
“你少吓唬她,”海因里希带着戈di的肩膀走向餐厅,“吃完饭赶紧gun。”
亚历山大用一个鸡tui的时间消化了这件事,心想海因里希不愧是海因里希,藐视种族法就算了,居然瞄上的还是亲戚家的小女孩。你看,他总是一次又一次地震惊他,方方面面。要是他也能有这种魄力,现在至少也得是个中校。嘿,这鸡tui烤的还真是相当不错!
和小女巫探讨了一会儿东方传闻后,两个男人在饭桌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谈起一些非机密的军事信息,说起回来时dao路上增设的巡逻队,亚历山大说,
“是安保chu1那边抓了几个印刷工,估计是查出下边还有组织,没准又是法共,毕竟那些传单可不像是几个游散的工人能想出来的,呵,还真是一群没完没了的苍蝇。”
海因里希停住切肉的动作,“你怎么知dao的?”没记错的话他们好像两小前才刚到的巴黎?
“哼,还不是你刚才把我一个人丢下去密会情人,我嫌的无聊就去下边找人聊了会天。哎,对了,我好像还看见了那个谁…….叫什么来着?很早的时候我们还一起训练过……..就是很爱粘着你的那个家伙,眼睛圆圆的……”
“沃尔夫冈?”
“哈没错!虽然只是个背影,不过经过――哼哼,”亚历山大瞥了旁边一眼,“我敢打包票我的视力没出错~”去年在索bang大学的圣诞宴上tiao舞的就是这个小女巫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