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琏闷笑一声,又咬了下她绵粉的腮肉。
“那就罚我赔你一辈子,可好?”
“你不是总问,我怎能每次都很快找到你?”
直到司空琏在乐土留下庇护,率先放手退出。
还与孟凝相连着,他手臂一捞,将两人位置调换,让她躺回自己上。
听了这
深的一小块
肉被磨得发酸,孟凝酥了腰肢,牙关才松开些许,就被他一把勒住腰肢往上捞,甜柔的泣
也被尽数吞入他腹中。
时间没有带来释怀,时间成了复仇的工。
等她在膛上伏得稳当了,司空琏才
着她的后背温声呵哄。
孟凝怔住。
月色澄明,映得司空琏的面容如虔诚的信徒,又似堕落的俊美神使。
“在想什么?”
即使司空琏是她现实少女时代的圈禁者,乐土那一世更是几乎摧毁了她的神防线,她仍难堪地爱他,也无力地恨他。
“你是不是作弊,没有抹掉记忆?”
司空琏的眉眼间添了几分少年意气,不似白日里的深沉难测。
她原以为他会选权谋利,好在每一世都游刃有余,迅速掌权上位,从而腾出手来找她。
于是,堂堂司空氏少主除了正经事务,竟也抽空学艺,得一手好单簧
之余,趁她在孟家学堂练瑟时也以观摩名义稍稍涉猎古琴。
那深埋捣弄的狰狞也停了抽送,抵着馥热花心不动,端的是等待回答之态。
错位的悔恨反噬倒灌,补偿式的情意指数式叠加,撕毁面,淹没理智。
人生最苦是离别,她无法接受,却被直面。
孟凝果真被这话转移了注意力,细碎的抽噎停了,指尖在思索中轻挠他的腰侧。
“这么想我的呢?小坏。”
再看多少次,她都无法承受曾经失去他的梦魇。
经过三世的调教,儿在这般技巧上乘的交合中被捣出大量水
,噗嗤噗嗤的声响腻得羞人。
想起那个唯一能由她自主设定、在平行时空中被系统读取为天赋的记忆锚点,孟凝脸颊涨红,拧着司空琏的腰肉转了一小圈,听到闷哼声后才恨恨地松手。
“我在第一世选了琴,后两世都是单簧。”
“儿再用力些…唔…
得好……”
却没想到,司空琏选的是昔日陪她练琴时学的乐。
司空琏从未打算与她和解。
得了个凶巴巴的眼刀子后,他慢条斯理地用指梳开她在搂抱中缠得凌乱的发尾,解释。
孟凝觉得自己真是疯了。
孟凝颤颤睁开眼,泪水还是止不住往下。
尽可悲得只能在两个强势圈养者中择其一,但司空琏留给她的
息窗口,仍寄托了她为数不多的憧憬与爱慕。
以占有权为前提,却难能否认的珍重爱护,是她无措动情的缘由。
是咎由自取吗?
颊边温热绵密的吻顿了顿,孟凝回过神,手臂下意识收紧,环住上之人的脖颈。
但他似是忆起什么,容色愈发柔和。
似受了天大冤屈的控诉,换来怜爱的安抚。
“你为什么不是第一个吻我的人……”
孟凝猛地低叼住了他的
尖,发
般磨牙啃咬,任他的闷
中掺了痛意也不松口。
他曾允诺,若她哪天心血来想合奏,他就能接得住她落下的音节。
“每个参试者能设置一个记忆锚点,激活2%的深层记忆,用来防止心理机制崩溃。你一开始选的是瑟,后来一直是提琴——”
“主控方的小特权罢了。”
但越是咬,那在
里的
之物越兴奋,轻弹着悄然蹭碾,更有荒唐的鼓励。
“我以为给你空间,等你长大再来谈也不晚,却晚了一步。”
掠夺的缘由。
“你怎么偷看我的设定?!”
不不顾闯入的
热得像是要把她搅化,孟凝难耐地推他
膛,想挣出呼
的空间。
但顾得了这顾不了那
,肉棒毫无预兆地尽
抽出又没入,角度刁钻地一路碾磨而过,几乎能透过薄薄的腹
摸到那巨物的轮廓。
但孟凝脾气见长,轻易哄不好,眼尾哭得通红,珠泪儿扑簌簌砸落枕间,双却在他腰间绞得更紧了。
他眸中闪过一抹深藏的懊悔,柔声歉。
“怎么成这样,是太热了?”
“是我自负。”
“疯子!我讨厌你…呜呜……”
孟凝不敢为三人间复苏的、甚至更烈的纠缠下定义,却在每一次记忆归位时,情感天秤溃败地往司空琏倾斜。
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