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是Beta。”

        “所以，席拉女士，你没有其他朋友吗？”她脱口而出。

        经历了那么多年的校园生活，也该成长一些了吧。

        “我是说，你也知大分人都不待见我，虽然和你的境并不完全相似，但是我多少能理解你的感受。”

离术师的掌控。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提出一个可能的……”

        芬迦林耸耸肩。佩尔霍宁后知后觉地想：是从小被圈养的缘故，这只龙人Omega的社会化程度低，所以才这样有点迟钝，有点不友善，讲话还很无厘吗？

        “无论如何，”佩尔霍宁又越过桌子，坐在芬迦林边，对她伸出手，“我也想要更加了解你，并邀请你和我一起去图书馆地下探险――你可能能得到关于发情期解药的线索哦。如果情况乐观，我们还会成为朋友，你意下如何？”

        “我不是！”佩尔霍宁有点大声地喊，随后捂住嘴巴，再次降低音量，“我是简单智人。”

        那天，芬迦林犹豫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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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这是我欠你的。”

        佩尔霍宁不知所措地挠了挠脸颊。

        她们的肤色看起来完全不同，在色谱上距离甚远，型和外观也存在差异，但持有类似的烦恼与相同的诉求――不知自己为何会是如今这副模样。

        芬迦林不悦地翻了个白眼：“你不用说第二遍，R女士。”

        “哦，那你早说啊，我误会了。”芬迦林恍然大悟。

        这句话不知怎的惹恼了芬迦林，那双金色的眸子眯了起来：“噢，所以你比我还要懂龙人了？”

        佩尔霍宁也怒了：“你就觉得我是非当事人了？”说完她才意识到这话有点荒诞，但确实是发自内心的。她刚来到这里上学的时候，每个人都对她表面友善，实际上避免与她的深入交往，因为她是危险的。只有贺春铃是个例外，但那是因为贺春铃也不算普通人。

        “我不是正在说吗？”

        “呃，我……”

        “瑞恩卡那缇欧女士――”芬迦林念完她的姓，撇了撇嘴，“该死，你快给我个简称吧，这太长了！”发完火，芬迦林清清嗓子接着说，“我只想告诉你，我从小就在想办法摆脱发情期的控制，你凭什么觉得你能以一个非当事人的份，想出我想不到的方案？”

        芬迦林看着她，那双金色的眸子亮了起来，因为眼抬起来了。

        然而芬迦林显然理解成字面意思，换了谁来都是。“啊？”芬迦林的翅膀手扶在桌子边，“你，你是Beta？”

        所以她喜欢制服危险――她想要制服自己内那个不被人喜欢、也不被她自己喜欢的分，不它是否存在。

        佩尔霍宁看了看周围，这张桌子上当然只有她们两个――不受欢迎二人组。如果她嫌寂寞，其实可以约上贺春铃一起，但贺春铃边总有一群跟班，再次强调，她不喜欢人多的地方。

        啊，那太怪了。伴侣和按摩技师一样，繁育合作对象则是同事，怎么可能比亲人和朋友重要？

        “好吧，我还是觉得，如果我发现自己是一只龙人Omega，我会自杀的。”

        芬迦林摇摇，平淡地解释：“以免你误会。对我们来说，朋友和亲人都是没有伴侣、繁育合作对象重要的，交不交朋友对我而言无所谓。”

        “确实很复杂。”芬迦林叹气，“总之，符号术很难对发情期起作用，我试过‘冷静’，还有‘平稳’，还有‘安眠’，没什么用。”

        “唔，会不会是对发情的所指解析不对？如果说，你的发情和我们一般人的不一样，不是饿了就吃饭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