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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死亡将我们相融 04

直到死亡将我们相rong  04

        文末han有少许食人魔的食人描写

        ――――

        “……综上所述,xing别论是个可能的答案,种种迹象表明,雄xing确实曾以人类的shen份与我们共同生活。”

        社会学的期末演示,贺春铃发表了自己的小论文,佩尔霍宁懒洋洋地趴在桌子上看她。xing别论是目前的主liu,所以写这个没什么不对,但不会有人把人狼叫“一tou狼”,也就不会有人把“pei子”改成“雄xing”。

        那天稍晚一些,贺春铃对她解释说:“其实我知dao有一个词,我的意思是……如果xing别论属实,在很多年前的两xing社会中,有一个词是用来形容人类的雄xing的,可是在现在的语言里很难找到替代品。用‘雄xing’又不太准确。总之,其实pei子应该叫‘NAN      REN’。”贺春铃发出让she2tou打结的两个音节,看起来,她觉得自己的发音不太准,耳朵失落地垂了下来。

        她们在初级课程相识没多久,还没变成狼脑袋的贺春铃就神秘兮兮地告诉佩尔霍宁说,自己是从另一个世界来的。

        “在我那个世界,除了我们人类……呃,除了雌xing,还有雄xing,也就是pei子。”当时,贺春铃边说,边在桌子上用法杖画符,“我的世界里,我出生的国家使用的字符有点像古东洋语。如果是雌xing呢,就是NV字。”贺春铃画出的符号很简洁,发出的音也是单音节,“称呼雄xing的则是组合字,就是由两个比较原始的字组合在一起的。读作NAN.”

        那两个图形看起来没什么特别的规律,除了雌xing有点像简笔画小人,走形版。

        佩尔霍宁一开始其实不相信贺春铃的坦白,而且她觉得有这样的幻想也不奇怪,她小时候还经常幻想自己在某个未来都市的军队里服役来着。可后来,贺春铃抛出越来越多的细节――如果贺春铃不是个科幻小说大师,那大概就是在说真的。

        贺春铃指着那个代表雄xing的字说:“从字面意思看的话,就是农业之力?”

        “听起来像职业,不像xing别。”佩尔霍宁观察着那个符号。

        “唔,可能在上古时期,确实不是用来形容xing别的。”

        然后贺春铃告诉她,在那个世界,雌xing在xing别战争中落败了,但gen据种种迹象来看,一开始,雌xing是主导着整个社会的,中途肯定发生了什么革命啊、反抗,总之,权力关系颠倒了。

        “所以说,在那里,人类被自己的造物扳倒了。”她感慨dao。

        贺春铃被她的说法逗笑了:“听起来怎么跟仿生人革命似的。啊,说不定真的是这样。”

        “唔,但其实,我不觉得是这样。”佩尔霍宁说。但贺春铃问她:那会是什么样?她又说不出个所以然。她想起她的母亲文伊常提起的事。

        如果把生zhi腔看作一项科技,一个零件,这颗星球上的生物的历史就只不过是争夺这个零件的战争而已。

        而人类――拥有最高等智慧的生物,居然在三个世纪前才发现,单xing别模式的自己是完全的异类,是天演的意外。

        真的有“人”和“造物”之说吗?这个观点听起来会被她的同胞臭骂一通,指责她抬高pei子的地位。但她只是觉得大家好像都被生zhi腔和繁衍这件事绑架了。如果pei子是创生者为了繁衍而创造的,那更应该争论的不是pei子是不是人,而是为什么要繁衍才对吧?毕竟从主观上看,繁衍真的是吃力而不讨好的工作,有时候还伴随着痛苦。虽然大dao理谁都懂,繁衍是为了大局,是为了整个种族,是为了延续我们的存在,但对个ti而言还是过于肉眼不可见了。

        如今,即便有送子鹤可以免除在ti内培育胚胎的繁重工作,还是免不了要带孩子的。

        有没有可能不是人和造物,而是生zhi腔和造物们?

        就像芬迦林那样。佩尔霍宁想,如果自己和芬迦林一样,自xing成熟后就要时不时地被发情期折磨,必须得找另一个有特殊气味的人来支pei自己,直到生zhi机能被榨干而死掉,她还不如直接死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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