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林的脸——她觉得自己打不过的唯一理由就是没长翅膀，也没长尾巴。双拳难敌四手。

        阴被摩得发痛，澡堂本来就很，但她们上更多的是彼此的汗。佩尔霍宁听见自己疯狂的气声，她紧紧抓着芬迦林的角，快要把它扯下来。她整个人被抱在空中，且不平稳，芬迦林也气吁吁，不知是累的还是兴奋的，总之，好几次佩尔霍宁都感觉自己差点要掉下去了。那突然的失重感让她下腹一紧。

        她的脚后跟踩在芬迦林的大上，不断往外推，又被芬迦林用力推回来，跟河似的。无论如何，绷紧肌肉似乎对高起到了助力作用，又或者是她确实太感了，大量的涂抹在芬迦林的三角区和上，甚至开始往地上滴——幸好这是澡堂。

        芬迦林的手继续动着，让她的都在发，她的呼狼狈而重，除此之外什么也听不到。目的是什么？用接连不断的高让她彻底失去意识，好在她内产卵？那会很麻烦，很危险，她应该阻止这件事发生，但她能的最大的努力就是拽住腰上的尾巴，剥一剥上面的鳞片。她轻声呜咽着，就像濒死的猎物，只能靠在那条让她窒息的手臂上。

        然后，她真的晕过去了。

        而芬迦林叫醒她的方式一点也不温柔，她的肩膀被咬出了血窟窿。

        “呃！”

        “醒一醒。”芬迦林拍拍她的脸颊，用她的嘴，“来。”她发现自己被放在了地上，芬迦林骑在她上，将自己的生挪到她脸上。

        “我。”

        她还很晕，顺从地张开嘴，她其实不知要怎么，总之按照字面意思，在那块地方来回弄。芬迦林三角区的边缘长了些鳞片，刮着她的颧骨。

        似乎是因为她的笨拙，芬迦林开始不满足，自发地挪动起，在她脸上磨蹭，汁从她的鼻尖一路涂到下巴。没错，芬迦林在骑她的脸。当到正确的地方时，芬迦林会发出叹息，于是她找准了位置，小心翼翼地取悦着龙人，以免自己的命受到威胁。能少挨打固然是好的。

        整个过程十分漫长，可能是她确实不此，但芬迦林还是达成了目的。一颗透明的圆球从产里，过她的掉在地上时，芬迦林坚实的小腹收缩着，翅膀张开来，双手用力拽着她的发，几乎要把她的脑袋夹碎。

        “啊……不是这里。”芬迦林呢喃着，却依旧握紧她的颅，将产口对准她的嘴巴，命令她：“吞掉，快吞掉，再来一次。”

        包裹圆球的粘过她的——黏糊得几乎把她噎着。她确信在那之后，圆球也依旧依附在她的食上。

        终于，芬迦林从她脸上起来，懒洋洋地用尾巴撬开她的牙关，检查里面有没有残余。

        “把伸出来。”

        她照后，吐出来的又被芬迦林的推了回去。芬迦林在她的口腔里到探索，检查有没有残留的卵，让佩尔霍宁发出不悦的闷哼。

        长着羽的那双手把她拉起来，背对着芬迦林，坐在芬迦林的大上。她感觉整个腹都在发，她不愿意承认那些卵填饱了她——她感觉芬迦林在她的肚子上画什么，一个十分复杂的符号，同时用她的摩自己。

        芬迦林的手挤压着她的房，她突然很想呕吐。

        “要怎么签契约？”芬迦林突然凑在她耳边说。

        “什么契约？”佩尔霍宁出声时，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

        “共生契约。”

        芬迦林用肘弯再次卡住她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