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直到死亡将我们相rong 02(强制产卵)
修改了一些内容。一直在想,如果是在全女社会,会有“强jian”的概念存在吗?毕竟强jian的本质是通过强迫xing行为使生zhi腔宿主可能受孕,夺得子gong使用权。它之所以如此伤人,是因为受害者在被cao1的过程中被迫失去创生权,最后产出的生命不受她支pei,并被宣告因此失去人shen自由,沦为子gong的挂件,所以pei子社会的强jian文化相当盛行,还有了“xing就是权力”的说法。
如果是在大家都已经不liu行ti内培育胚胎的世界,大概其程度是被打了一顿?
不过这个情节是关乎佩的人物塑造,太怕孤独与隔绝所以就算是创伤xing的“与人靠近”也不挑的抖M一枚(。说白了是我想搞明白为什么人们会选择自毁式的爱与病态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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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通识院的结构是个菱形,宿舍区分为四个板块,也就是东西南北四个班,教学区则位于中央的最大板块。通识院中级课程面向12-16岁的学生,入学时,每个人都得在6个学科组中分别选一门课程,包括母语、标准语(通用语)或其他外语、人文社科、自然科学、数学与符号术、艺术与工学类。到了第四年引入学分制,意味着学生必须选择其中3个更擅长的课程,将其升级为高难度以赚取更多学分,达到毕业标准。
也就是说,第三年的期末考试变得前所未有地重要,如果想在明年升级感兴趣的课,就得开始专攻了。大雪天的,北方班的宿舍空了大半,全都是去突击复习的,但佩尔霍宁躺在床上哪儿也没去。她讨厌人多的地方。
躺了没一会儿,就有人来敲门。贺春铃来了,还带着床谷,下半shen是蜘蛛的转学生。她们俩是南方班的。
“嗨,小佩。”贺春铃从门边探出脑袋,“你在睡觉吗?”
“怎么?”
“我们要去复习,想着叫上你一起。”床谷从贺春铃的touding冒出来。
“不了。”
贺春铃撇撇嘴:“那你的考试怎么办?”
“我已经复习好了。”
于是那两人自己去了图书馆,佩尔霍宁又睡着了,她一直睡到天黑,醒来时口干she2燥,周围仍是一个人也没有。大概是晚饭时间。她决定去一趟澡堂。
澡堂的隔间只有帘子,很简陋,而且空dangdang的,在长方形的房间尽tou,她看到了一条尾巴,摊放在隔间的地板上。
“你好?”
那条尾巴一动不动。
她走到隔间前,拉开帘子,发现了蜷缩在地上的芬迦林。
“芬……”
佩尔霍宁还没发完音,就被尾巴绊倒在地上,磕得她好痛。
那条细长的龙尾缠住了她的腰,但芬迦林却说:“离我远点。”
“呃,是你绑着我?”
“离我远点。”
芬迦林的呼xi异常cu重。
佩尔霍宁被猛地撞在墙上,芬迦林扣住她的手腕,将全bu重量压在她shen上,羽mao和鳞片蹭得她发yang。那肌肉发达的手臂和尾巴一同将她举起来。
佩尔霍宁的hou咙被咬住了,真的被咬住,不是为表情趣的那种,她觉得她可能会被咬死。
芬迦林的手臂环住她,她则用双tui挣扎,但无济于事,那双巨大的翅膀将她们盖了起来,暗无天日。这是怎么了?
心脏疯狂地tiao动着,佩尔霍宁抬tou看着芬迦林的眼睛,掠夺者,食肉动物的眼神,且因为饥饿而无比狂热。
锐利的指甲拉扯并撕开了她的衣服,她只能听见自己的xi气声,对着一块坚石又踢又抓。
她知dao芬迦林发情了,有些物种会保留发情期的机制,但这样完全失去理智的发情很少见。无论如何,她才不想当别人发情期的牺牲品。
估计是踢到了要害,芬迦林吃痛地叫了一声,然后打击就来了。她的太阳xue被猛揍了一拳,让她chuan不过气来,几乎忘记了任何可以用于攻击的符号术,也没有力气去使——芬迦林一巴掌打在她脸上,然后是一拳打在腰腹上,痛得她眼冒金星。
她想起被母亲杀死的那些人。她气chuan吁吁,看见拳tou又挥起来——那些人是怎么求饶的?“我会好好听话,”她呜咽着说,但更多是在模仿,“要我zuo什么都行,别打了,我会乖乖的。”她闭上眼,没等到下一拳。
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