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又洗，唐奕川手沾沐浴，修长手指摸过我健壮的肌与平坦的小腹，然后入我的两之间，握着那东西轻轻搓动。他替我清洗得十分仔细，指尖在我的官上动，从冠状沟抚摸至阴背，甚至没有遗漏哪怕一条蜿蜒的静脉。

我慢慢往酒吧门外走，酒劲已经上，我脚底打飘，仿佛在走一条上坡的陡路。

唐奕川替我洗发。我便低，脑门抵住他的肩膀，好让他抹起洗发水来不费力气。我天生对气味感，一闻劣质香就疼，但唐奕川家的洗浴产品却是相当独特又好闻，那丝丝缕缕的幽香钻入我的鼻腔，恍如一击重斧劈在心坎上，瞬间令我有了泪的冲动。

醉酒的我理所当然地被唐奕川带回了他的住，一路在他的副驾驶座上，脑中乱搅一锅粥，嘴里还念念有词。待人被他架到了浴室里，热水当浇下，这才稍稍恢复一些神智。

城市睡眼惺忪，而我烂醉如泥。

然后我就吐了，吐了这个真实存在的唐长一，吐完通舒畅，彻底歇菜。

我们赤。

“你也是。”唐奕川沉默十来秒，然后说，“一直都是。”

“那也等我找的人来接你！”

我知眼前这人是唐奕川，但却无法确定这是不是我又一场傻里傻气的春梦。我努力支撑着沉重的眼，一眼不眨地注视着他。淋浴房里全是水汽。唐奕川的脸像梦一样遥远。

“我……我想……”即便知来人只是假的，我也难免感慨，一时肚内翻江倒海，积压已久的情绪全涌上来，“我想……”

Timmy在我后喊：“你这样子回去我不放心，今天就住我家吧。”

人眼中钉，为我心肉，这种一个打一个挨、挨打者再打别人的戏码，我只当自己从未搅和进去，轻轻叹了口气，都是造孽。

我脑袋沉若灌铅，又如泥，暂时起不能，却感到异常舒服。我得倚着唐奕川才能站稳，伸手搭着他窄小的，不时腰耸动，以期自己的官与他的充分摩，得到更多的快活。唐奕川也不客气，一只手环过我的腰，抓着我的，另一只手将我们的阴拢在了一起，上上下下地捋弄起来。

我说，我想吐。

其实这两年我一直有个错觉。错觉我在酒吧街撒疯买醉夜夜笙歌的时候，唐奕川就坐在暗的他的车里，默默注视着我，近终远。

然而错觉之所以是错觉，就在于它的存在毫无因由，谁听谁不信――若无公事，这位清正自律的唐长怎么会出现在这种地方，出现在我的边呢？

神情难得柔和，他问，你想什么？

是唐奕川。

第17章

Timmy话音未落，一个人影快速移动至我的眼前，在我摔倒前及时将我扶住。

你是日中之光，也是炳烛之明。

在唐奕川的努力之下，我的总算有了反应，只是而不坚，还是差了那么一口气。他掂了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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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奕川将手指插入我的发中，一点一点温柔搓。而我埋入他脖颈，以鼻子嗅还不够，还以去碰，以手去感知。

我摇，摆手，一步一晃，已得站不住。

这世上一切最美美不过幻想，我确信眼前这个唐奕川并不真实存在，反而笃定地撒起野来。即兴改了一首歌的歌词，我抓着他的手臂，凑在他的跟前，轻轻哼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