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小北猛地转过……

澡堂人满为患，过度拥挤，室内封闭缺氧。冬天，国棉二厂厂房最不缺火电，洗澡水烧得实在太了，温度过高，蒸汽斥鼻。

他脸像火烧，温升高，满面通红，害臊极了，蠢得想自杀算了。

少棠站他面前，弯下腰，一双大手捧着他的脸：“小北？”

孟小北呆呆的：“啊？”

少棠用掌腹蹭他脸，蹭他太阳，眼珠漆黑，望着他：“没事了？”

孟小北眼前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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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球猛地热了。

在家属大院大澡堂里，很多熟人邻居都认识他的！

睫隙中突然打进两束亮光，眼前一晃，新鲜的氧气打进他鼻孔，他一下子就清醒了，看见东西了。刚才就是瞬间缺血缺氧，全上下的血都涌进下半海绵了。

眩晕状态下他仿佛置另一个空间里，的少棠打横抱着赤条条的他自己，抱失去知觉的人相当费力，穿过拥挤的人群，大步奔跑。他贴着少棠的膛，周围有呼喊声，有不断淌的水声……

他当时就了，下不安分的小鸟，红通通地竖了。

总之，那天在澡堂子里，孟小北直接晕倒了。

那天简直是孟小北有生之年最倒霉、最丢脸的时刻。

堂堂一个小爷们儿，跟电视里演得似的，他真的晕了、休克了！

他脑仁里突然一疼，太阳剧痛，呼困难……巾……巾掉到地上了……哦……

他也不知那短短的几分钟怎么熬过去的。

“小北你怎么了？”

他听得见他干爹喊他名字，喊他好几声，声音焦急。

…这就是这年龄的陷入暗恋的中二病男孩。

周围人多，白雾腾腾，水声很响，应该没有人注意。他用巾捂着，手忙脚乱，起的小家伙摁也摁不回去，而且越弄越胀得大，桀骜不驯地将巾起。手摸上去，鸟都是热的，带着单纯的的望，在手心里攥着舒服极了。

再有就是，那时候人不太注意养生之，饭后大脑缺血，本不宜立即洗热水澡。

心脏太快，大脑过度缺氧。

他没有忍住，无法控制疯狂混乱的思维和躁动的，无法抑制受尽压抑的青春冲动！他在巾下面轻轻捋动自己的，手指不太熟练地搓那地儿的感带，最后飞快地捻动神经最锐的地方，凸起位，想，快要疯了……

……

强烈的缺氧窒息状态下，他仅存的意识让他能感觉出自己骤然腾空，被一双强壮有力的胳膊横着抱了起来。

孟小北脑仁抽，手指一，香皂“噗”得从手心里崩走，竟然还弹到少棠腰上，然后掉地上了！

“嗳？！”

孟小北抿着嘴角，觉着自己蠢得冒泡，赶快顺着下水掉算了！俩人皆默不作声，同时弯腰去捡那个香皂，脑“砰”得抵在一起。孟小北一抬眼，少棠下红漂亮的东西在他瞳上晃动。

少棠上裹着溜溜的泡沫，孟小北像一只打的大泥鳅，抱着他干爹从对方上缓缓一出溜，趴到地上……

“小北？”

他直接往前一扑，稀里糊涂栽他干爹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