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如此。

        当初、当初……

        “是你上太了。”你答。

        步星河低低息，“要摸摸看吗？”

        你脑袋早就懵了，听他这样讲，只知迷迷糊糊点。

        声音却更是温，带着点哭腔似的，委屈央求，“只稍稍疼一疼我，也不行吗？星河好难受……”

        步星河有点茫然看你，紧接着，那双琥珀色的眼睛一点点亮了起来，“你是特意来找我的吗？”

        “都是我不好，没听清楚。”步星河无辜看你，色鲜，捉着你的手，吐出手指，慢慢往下舐过掌心，声音微微喑哑，“唔……那现在，该怎么办呢。”

        时不时地，还要红着脸，屈指抵在边，人不住咬轻笑，偷到腥的小狗似的，倒有几分毫无心机的单纯。

        不知怎的，这一回，步星河竟能听见你的声音。

        未成想，回忆中的你竟是慢慢摇了摇，想了会儿，有理有据地拒绝：“不必了，毕竟咱们不熟……你看我夫君他虽然不成，唯独材是极好的，我去摸摸他也行……”

        是……是什么……

        他就这样乐了半响，忽然想起什么，在怀中摸索几番，掏出了……

        这许多年来，因为醒后记忆模糊，你一直以为是自己一时不慎，贪图美色，才酿成大错。

        还未来得及起，又被人轻轻牵着倒入怀中。

        手贴上去，感觉的肌肤在你掌心下微微颤抖。

        你就是、就是从此被黑莲花缠上的，万万不可、万万不可！

        他磕磕绊绊解释着，明明素来极是伶牙俐齿，倒还是一回见他这样窘迫。

        不知何时你再次从幻境中的躯壳脱离出来，看着司无涯在外敲门，“自己”匆忙将步星河推出窗外。

        合欢散……？

        少年轻轻“唔”了声，偏过去，乌发散落半掩面颊，色透出一抹水红，人怯怯：“有点凉……”

        你大受震撼。

        你从他怀中翻出来，想要下床，“还能怎么办，我去给你找解药……啧……”

        衣裳不知不觉间已解了大半，出莹白似玉的肌肤。

        步星河却不急着离开，窝在繁茂叶丛间，衣衫凌乱，神色却难掩欢欣。

不是说、都说……别吃……！”

        就这样晕晕乎乎下，自己也不知怎的衣带渐解，再然后……

        便是一夜梦醒，他上青紫遍布，你浑酸难当。

        你的贴小衣。

        你实在不忍心看下去了，抬手了眉心，喃喃出声，“你就这样不知检点、这样下贱……”

        步星河解开发带，黑发乌鸦鸦落了满，人笑看你，眸光盈盈似水，“师娘说笑了。我这副模样，就是解了药，被人瞧见也讲不清了……你也不想惹人误会吧。”

        他笑意更深几分，呼微微凌乱。

        你看他这样可怜，不免犹豫。

        他诧异了瞬，抬看你，歪想了会儿，才糊笑：“好像啊。还以为幻境的话，会待我更温柔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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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听了这话，虽知一切只是幻境，往事早成定局无可更改，仍还是大惊失色，妄图阻止自己作出回答。

        “我、我上有些奇怪……师娘帮我看看……”少年轻轻咬羞看你，神色无辜懵懂，唯独眼眸深，透着抹近似于狂热的兴奋。

        可醉酒时的你实在好骗，竟果真凑上前去，端详过后，有些讶异地感叹，“你这么瘦，竟然还有腹肌……”

        怎会是如此。

        “……”行吧，你早该知跟他没法沟通的。

        你“啧”了声，便见他不知想起什么，白皙面容忽然染上红晕，攥着手中小衣，手忙脚乱地想要藏起，“我、我当时……我只是想留个纪念……”

        未成想，这分明就是蓄意勾引的好吗！

        “……”你听了这话，登时气得太阳一涨一涨，忍不住就要将他从叶丛间揪起来，“知是幻象还不挣扎，你就这样想成为灵脉的养分吗！？”

        思绪因为酒的缘故有些迟钝，你一面愤恼，一面碎碎念着，“本来就是从师兄那儿拿错了，原本、原本要藏起来的……不是解酒药……”

        随着话语，步星河的脸色微微阴沉下来。

        他恍然似的应了声，仍侧着脸，只敢拿余光偷偷看你，小声问：“要摸摸别的地方吗。”

        他犹自未觉，将小衣攥在手中，贴近膛，继续自顾自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