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宇微微撅着嘴，眼睛眨了两下，角缓缓地卷曲上翘，动出的甜意迅速让空气都变得黏稠……

都是稀溜溜的，弄得不冷不热温度刚刚好，怕刺激到程宇再次吐血。

罗战给自己灌了一大口汤，鼓着腮帮子，扑上去拼命堵程宇的嘴，嘴对嘴地喂。

晚上，程大妈没赶罗战离开，睁一眼闭一眼儿，装看不见，知也不听。儿子还病着，当妈的也怕万一说给小罗一句重话，程宇再不高兴了，胃出血了……

程宇：“那你也不能淡死我、饿死我啊？我喝汤喝好几天了我都饿秃噜了！”

罗战忽然乐了，看出来程宇故意跟他逗着玩儿呢。

程宇喝完汤，咂吧着嘴，不满地哼哼：“你没放盐吧？我嘴里都没味儿，淡不唧儿的……”

罗战虎着脸，急了：“统统都不能吃！吃了再黏出血吐血怎么办啊？胃出血能死人的你知不知！你怎么这么不听话啊！”

罗战给他弄了一只水袋，在被窝里地晤着。

罗战嘿嘿乐了：“这么想让我上你啊，宝贝儿……”

程宇嘲笑罗战：“拿自己当儿媳妇了吧？瞧这婆妈的……”

罗战迟疑：“你胃不疼了你？”

罗战嗷嗷地叫：“谁婆妈了！”

程宇笑着挣扎，罗战强吻，汤水沿嘴角四溢淌，了满。罗战深深地霸地吻着，互相着，热烈地交缠，弄口腔里每一不设防的柔……

罗战：“忍着不成吗！”

程宇平时喜欢喝茶，咖啡，啤酒白酒，而且抽烟抽得太猛，这些全都伤胃，统统都得戒掉。罗战直接把家里的烟、打火机、茶叶、咖啡等等碍眼的全没收，都给藏起来。

胃病不能吃冷热辛辣刺激的食物，罗战给病号开小灶，可是颇下了一番功夫。

每天换着样儿的煲汤，煲的都是易嚼易烂的食材，还要把汤里的浮油都撇掉。

程宇：“疼……我想那个。”

程宇嘴角微耸，哼：“我其实想上你！现在难受没劲儿么……等我好利索了，好好准备准备，你等着我了你！”

程宇耳朵儿发红，一句“好好准备准备”，又

程宇胃疼，又不能乱吃伤胃的止痛药，只能强忍着，衣服被子床单都被汗水洇了。

碎米汤，藕粉糊糊，黄米面茶汤……

他侧躺在床上，一只手臂搂着人，另只手伸进去，给程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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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战毫不动摇地：“吃盐对你胃不好！”

小程警官跟以前那个小程警官不一样了。以前的程宇从来都对他板着脸，以前的程宇从不开玩笑，以前的程宇脑子里就只有扫街、接警、干不完的工作……

程宇：“我想吃火锅……我要吃麻辣……要不然来个糖油饼炸糕什么的，给我解解馋不成吗！”

“小样儿的你，还学会这套了？还跟哥撒了？……”

儿媳妇的，见了老人生病都赶紧往后缩，都不到这样儿！”

程宇用脚蹭罗战，扭过，眼底扯出求欢的意味。

罗战跟程宇躺在一个被窝里，侧躺着，从后搂着人，给程宇着胃。

罗战吻程宇的耳朵：“用手吧……帮哥两下儿？”

程宇说：“你进来呗。”

罗战仰慕以前那个程宇，更迷恋现在这个程宇，迷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