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郑安贤来了,他们对视一眼,惊喜起来,忙忙出厅相见。
郑安贤见他们出来,相见毕,彼此落座,这才说起话来。
墨金秋心急,问:“不知
郑兄可有小女的消息?”
郑安贤还要卖关子,笑:“我今儿倒是见了皇上一面,你们猜怎么着?”
“怎么着?”墨金秋和胡兰擎捧场,齐齐出声询问。
郑安贤这才从怀中掏出字纸,展开了,小心翼翼捧到墨金秋跟前:“是御笔,你看仔细了。”
墨金秋见郑安贤郑重,他忙也郑重起来,小心接过,见得纸上写了“平安”两个字,下面落款墨玉,不由抬去看郑安贤,等着他解释。
郑安贤吁了口气,描绘起崔承元带墨玉到公主府的过程,最后:“我见得玉姐儿,便上前禀了皇上,说
玉姐儿家人挂念,想得个平安的消息才能安心回乡。皇上当场就握了玉姐儿的手,写下‘平安’两个字,让我拿来交给你们。这一厢,你们可该放心了罢?”
墨金秋看着纸上的字,似乎得了保证,一颗心不再焦灼莫名,抬:“我会把字装裱了,好好保存的。”
胡兰擎也松了口气,代墨金秋谢过郑安贤,又问:“照郑兄这样说,玉姐儿在
中,却是甚得
爱了?”
郑安贤:“那是当然。皇上亲手抱进抱出的,还亲自握她的手写字,别的人谁有这个殊荣?你们且放心,养到明年三岁时,也就放出
来了。到时你们提前过来,我得了消息,就和你们一
去接人,包保平平安安。”
墨金秋忙站起来谢,喃喃
:“郑兄这番恩德,不知
如何报答呢?”
郑安贤:“你们是安荣的亲戚,便是我的亲戚,不必见外。”
胡兰擎便又问:“郑兄在公主府中得重用,岂不是常常能随公主进
,见着玉姐儿?”
郑安贤:“我主要打理公主府的文书,跟公主进
的,另有人在。”
胡兰擎:“不瞒你说,玉姐儿先前拜了宋先生和白画师为师,也有师徒名份,若能联系上白画师,亲自拜托白画师照应一下玉姐儿,我们更加放心。”
郑安贤一笑:“白画师?是白之画么?他为人傲骄,并不好相攀。”
胡兰擎便示意墨金秋拿出宋问竹写给宋问松那封信,递到郑安贤跟前:“这封信,是宋先生写给她兄长宋问松的,若郑兄能帮忙我们见到宋问松一面,我们托宋问松一声,让他转告一下白画师,也就彻底安心了。”
墨金秋略略疑惑,他们不是已将宋问竹写的一封信托给常公公,让常公公带给白画师了么?怎么现下又要托宋问松去转告白画师?现下已知玉姐儿情况,不是只要托人把信带给宋问松,事情就完了么?
墨金秋虽疑惑,但他在京城几天,也学会看一点眼色,因附和着胡兰擎。
胡兰擎那儿,却是认为郑安贤虽是公主府长史,毕竟权力不大,提携不了他们。若能借机见到宋问松,事情又不同了。现下陵王协助皇上理政,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作为陵王府幕僚的宋问松,手中握有权力,若愿意提携,胡家便能借着东风起飞。
郑安贤已出手帮忙,也愿意帮到底,闻言:“见宋问松之事,包在我
上,过两日有消息,我再转告你们。”说着起
告辞。
过了两日,郑安贤果然有消息出来,带了墨金秋并墨昌平和胡兰擎去见了宋问松一面。
宋问松接了信,拆开一看,见是妹妹宋问竹的亲笔信,神色一下柔和下来。
胡兰擎趁机巧妙奉承,着意攀交。
墨金秋和墨昌平叔侄反跟宋问松搭不上几句话。
不如何,墨金秋还是感激胡兰擎的,没有胡兰擎,他连京城东西南北还摸不清呢,更不要说什么见过郑长史,见过宋问松,拜托着这些人照应墨玉了。
隔天,白之画跟崔万化进,趁机便和宋问松见了一面,谈及墨玉,宋问松说了宋问竹信中拜托之事。
白之画:“玉姐儿在
中却受
,并无什么不妥,宋兄见到墨家人,让他们放心罢!”
宋问松又说几句,这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