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午摇，心情有点低落，“我也不知，但是他好像还不知自己已经死了。”

狐狸叹了口气，也不知该说什么了。

“可以。”狐狸想也没想就点了。

说起吃的，两只野兽都馋得不行，回去的时候果然去了一家店买了炸鸡，还有其他的肉食，总之抱了一大堆东西，

“我弹完了，好听吗？”许在破旧的钢琴前抬起，微笑着问他。

“音乐家太夸张了，我只是凌悦的一个小艺人而已。”许很不好意思，不过他觉得跟苏午很谈得来，所以得到他的夸奖他还是很开心的。

一曲弹奏完毕，苏午睁开眼睛的时候大眼睛里已经蓄积了一汪眼泪，看向许时，忍不住多了一丝怜惜。

和狐狸一起下楼，狐狸问他：“他已经死了吧？怎么死的？”

他所谓的琴房是凌悦所有训练室里最简陋的，要说实话的话，就是这间琴房其实已经废弃了，里面除了角落有一架破旧的钢琴外，其他地方堆满了废旧的材。

“那我们说定了。”

两人在走廊里聊起了天，许生前的格似乎很开朗，还有点仿佛艺术家才有的天真单纯，还真跟同样单纯的苏午搭的，特别有共同语言。

“嗯！”

之后许又给他弹了几首曲子，如果不是狐狸过来找苏午，两人可能会一直聊到忘记时间。

许弹出的钢琴曲就像他本人一样，就像跃在白衬衣上的一丝丝明媚的阳光，闭上眼睛，仿佛就能感觉到自己正在纯净的大自然之中，周围虫鸣鸟啼，鸟语花香，对于苏午这个从小在森林中自由生长的动物来说，太熟悉了。

“好呀，我们去哪里弹？”

但是许好像没有看见那些堆得满满的材，径直走到钢琴前，打开琴盖就开始弹奏了起来。

苏午也没在外面吃过炸鸡，炎飞昂以前对他得很严，后来放宽了束，但也会限制他少吃不健康食品，类似这些快餐速食，很少会答应他吃。

“想谢我就请我吃炸鸡，今天在路上有看到人吃，好像很好吃的样子。”狐狸一说到鸡，馋得口水直往下，还好他最近接受过培训，总算能忍住不让口水直接往下滴了。

苏午走的时候很不放心地回问许：“你要跟我走吗？”这是苏午第一次遇到这样知心的朋友，所以很想帮助他。

“谢谢！”苏午真心感谢。

苏午跟着他一起废了些力气才走进去。

苏午知这是鬼魂特有的一种执念，便不再强求他了，“那好吧，等我有时间，我就过来看你。”

苏午用力点，“好听的！你以……一定是一位很了不起的音乐家！”

这是苏午第一次有这种类似怜惜的情感，可是这种感情从心底情不自禁地散发了出来，令他有一种希望时间能够倒退，让许可以避开无情到来的死亡。

苏午沉默了一会儿对他说：“你以后在这边训练能多帮我照顾照顾他吗？我想帮帮他。”

许眨了眨眼望着他，而后表情逐渐变得茫然起来，他喃喃地说：“不，我不走，我想离下来……训练还没有完呢。”

“对了，你要听我弹琴吗？我很喜欢各种乐哦！”许笑眯眯地问。

“这边有间琴房，我们去那里吧。”

自己考进去的。”

“那也很厉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