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康文青笑着点。
炎飞鹰说完也知自己的话太重了,不过既然话已经说出来,也没有收回的必要,抬手拍拍他的肩膀,转
又回到了楼里。
炎飞昂第一次听见自己的亲哥哥说这种话。
炎飞鹰原本也想让母亲回去休息的,不过被康文青拒绝了,她笑着说:“我在旁边躺会儿就行了,你爸一天没好,我心里就一天不踏实。”
“生病?我不会生病诶。”苏午被他拨得动来动去,一边还记得回答他的问题。
苏午想说他不是人啊,是妖,但是大松树说过,不能让别人知
自己是妖
……
……
如果这些话是别人说出来的,他估计连个眼神都欠奉。可正因为是自己的哥哥,他听过后只觉得心中震。
炎飞鹰听了弟弟这话,眉心拧得能夹死蚊子,他转看了看还安静躺在床上的父亲,又看了一眼躺在旁边的小床上休息的母亲,拽着他的衣服走出了房门。
不过床是炎飞昂的,他当然不好意思得太过分,只好矜持地,一动不动地躺在炎飞昂给他指的那半边儿床上,然后期待炎飞昂能睡在自己旁
炎飞鹰难得沉不住气地有些烦躁,脚步在地上来回走了几步,才回望着他,用更严厉的声音说
:“我知
你和爸爸都是下了决心要查这件事,这也不在我的职责范围以内,我无权过问,但是
为你的二哥,我求求你了,爸爸还躺在病床上,你也只是肉
凡胎,并非无所不能,能让家里消停点吗?爷爷
,妈,还有我,你觉得大家的心都是石
的?能承受几次心碎
裂的痛苦?”
“二哥!”炎飞昂一脸严肃地看着他。
炎飞昂回到自己房间在的时候,苏午才终于着一
还在滴水的
发从浴室里走出来。
“怎么会不生病,人都会生病。”炎飞昂原本只是想教育他,但是说完他自己了怔了一下。
炎飞昂对他摇了摇,见他脸上脖子里都是水,拉着他去
发,一边跟他说
:“以后洗完
发要
干,不然会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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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飞昂的床特别大,并不,但是铺的床单和被子都有一种阳光的味
,可能还沾了一点点炎飞昂的气息,都是苏午最喜欢的,他又有点想在上面打
了,最好是能一辈子埋在里面不进来!
子想了想,说:“这个到时候问问孩子的意思吧,咱们也别瞎出主意。”
两人一直走到楼下,炎飞鹰才压低声音说:“这事你暂时别
了!”
得到爸爸不会继续衰败下去这个令人安心不少的大喜讯,炎飞鹰便劝走了两位老人,从昨天到现在,为了爸爸的伤势,家里人就没有一个人过得安生的,此时得到确切消息,终于放下一颗提着的心了,两位老人这才互相搀扶着走了。
家人,责任,这是他第一次感觉到,在这两者之间,也有对立的可能。
炎飞鹰便没有再劝。炎飞昂进来后,去床边看了父亲一眼,又听二哥转述了医生的检查报告,回对他说
:“二哥,我准备继续追查此事。”
苏午原本准备和炎飞昂说话的,问问他把自己领回“窝”里,又为什么没有跟他交的意思,不过他
感地感觉到飞昂的情绪不太好,于是过去拉住他的手,担忧地问
:“飞昂,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