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从不否认，你想得很对。”眼看着那推开门的阴阳师出不怀好意的笑容，诱哄着三个孩子踏入了大门，八岐大蛇并不阻止，慢悠悠地跟在后，如影随形，好像如入无人之境一般轻松。

她亲手毁灭了一个神，又亲手创造了一个神。在一次又一次的穿越时空中，似乎也从没有像现在这样，放下心来，停下脚步，好好地去想一下，她和八岐大蛇，究竟应该是什么关系。

残忍地将所有残酷的事实揭开，却又温柔地跟随在侧，害怕她受到伤害。

并不知他的晴在指环中给自己安了一个怎样绿油油的份，八岐大蛇摸摸发的鼻尖，微笑着看他们终于在七拐八绕以后，找到了一所落败的神社。

天空可以包容万物，那么谁又来包容天空呢？

他和几把刀剑隐藏在两个真小孩，还有一个伪小孩后，眼看着小姑娘毫无心机地敲响了门，还礼貌地表达来意，微微勾起了嘴角。

然而就是这样一猛兽，在嗅到蔷薇的芬芳后，竟然会心甘情愿地将脖颈套入锁链之中，抛掉渴望已久的自由，也只想要完成她的梦想。

使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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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或许她也从八岐大蛇这里，感受到了一丝属于高空的辽远与包容。

玛雷指环的主人事关重大，八岐大蛇却是比白兰杰索还要危险千百倍的男人。

朋友？

亦或者是前男友？

三日月宗近敛着眼眸，半响后，悠长地笑了笑：“您可真是一个残忍而温柔的大人呐。”

“我只认，我认可的那个她。”

川上晴微笑着看了一眼茶杯中竖起的茶梗，即使知这是因为自己想要它竖起来的原因，也不由得感觉到愉悦。

她举起茶杯回敬初代，敛去眸中的温和与复杂，笑：“虽然是在意料之中，却也真是出乎了我情理之内。”

八岐大蛇不禁有些期待，广袖一挥，几把刀剑便全都被禁锢了力量，包括正守护在小姑娘侧的药研藤四郎，也是眉目一凛。

所以，他才能

彭格列指环内的空间无穷无尽，灵魂容纳于此，好像自成一片天地。川上晴觉得，有点类似于本，可以随意地调节着上方的天空，改变气候，甚至想要什么，都可以随心所地拥有。除了无法获得作为人时的自由，似乎和活着也没什么区别了。

他眸色温柔地看向小姑娘，眼底深却藏有一丝的冷漠与无情，“吾不知你们刀剑认主到底凭借什么。但是，现在的晴与未来的晴，我分得很清楚。”

而仔细想想，这样的残忍又何尝不是一种温柔？只是这份温柔――

死敌？

彭格列的意志犹如永不熄灭的火种，一代接着一代地守护着家族，守护着世界。

这样毫无心机的晴，真是从未见过啊。

彭格列的大空似乎总有这样魅力，再是危险的猎物，也逃不过天空的包容与温。

“恭喜，你又出了一个正确的选择，十一代。”初代温和地举起茶杯，睿智的眼神中带着赞赏与笑意。

对手？

想到这里，川上晴忍俊不禁地抿了口茶，总感觉如果将这个回答说出口，矜骄冷傲的男人在下一秒恐怕就会哭出来。

但是初代仍然为她感到骄傲，为她的心、智慧、果断与坚持而感到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