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长风从外面进来，带了一寒气，他不敢靠近楼清，而是在楼清对面的位置坐下，手伸到火盆上方取。

邱尚扒了口饭，最坏的结果不就是如此吗？现在也这样发生了。

楼清摇摇：“一般说自己很好的人都不好，说吧，你跟尚学怎么了？”

期间季长风瞄了他几次，见他都是心不在焉的

楼清：“即便你是长风山寨的人，也不该与你疏离啊。”

邱尚从饭碗里抬起来，懵懂问：“老师怎么了？”

楼清一副‘你不懂我心我都是为你好’的样子：“这都是给你吃的，你看看你都瘦成什么样了。”

这是楼清在邱尚面前的第二十九次叹气了。

邱尚：“人样。”

“我只中意你。”某人嘟囔。

邱尚的生辰过去了大半个月，在知陈涛为邱尚筹办庆生宴时楼清是很高兴的，学生亲近他这个老师的也乐得其见，可事实并非这样，陈涛来过几次，好几次撞见邱尚在他这，要么是邱尚离开，要么是两人当不识，这太反常了。

“那你打算如何？真与尚学形同陌路，老死不相往来？”

寒风几乎要将瓦片和窗棂刮下来，楼清窝在火盆旁，红红的炭火照亮了他整张脸。

如此说来也是，若换了是他，他也不一定心大到哪去。

“有，司徒毅可任职尚书，至于侍郎...东南县有一位。”

以前两人都是要‘亲密交’一番的。

邱尚看了他一眼，觉得这老师有时还真是单纯的可爱：“他一直觉得长风山寨怀有恶意，从未放下过对长风山寨的提防，再则，我瞒了他五年，他若是不怪我，那才有问题。”

“没...没了。”清河口气。

“陈涛？”清河也是聪明人，梁思凡一点，他就想到了。

河撑着他的手臂，刻意不去理会那在解腰带的手：“皇上定会让你找出接替尚书和侍郎的一众人选，你可有中意的？”

看着楼清那一副‘我已经好准备’的样子邱尚很无语，他放下碗，叹口气，指着一桌子山珍海味：“我才想问老师，你是发财了还是寨主给的零花钱多了，竟这么奢侈，天天鲍鱼燕窝。”

“请这位瘦成人样的公子对我坦言相告，你与尚学究竟发生了何事？”楼清也放下了碗。

“我？”邱尚指了指自己：“我很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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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不是楼清第一次问这事，邱尚觉得没有再瞒的必要，坦言：“他知我是长风山寨的人，与我疏远了。”

清河强忍着从小腹窜向全的异感，推了推在他上四啃咬的人：“说人话。”

梁思凡嗯了声，半天没反应，清河已经被他扒光了衣服，出春光，他又忽然抬起来，问：“你可还有话？”

邱尚重新端起碗筷：“所以你就不必担忧了，这是意料之中的事。”

楼清眼巴巴看着他：“这话该我问你。”

“我想你也没空说别的了。”梁思凡将被子一掀，盖住两人，当真是被翻红浪，一世春光。

“什么？”楼清大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