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收回了手。
“醒了啊。”
吐出这三个字,天dao丝毫没有在人家睡觉的时候作乱的愧疚之情,反而理直气壮地与玉鼎对视着。
“……”
“……”
沉默了半晌,一直在大眼瞪小眼的两人就这么默默看着彼此。
不过相比起淡定的天dao,玉鼎终究技差一筹,这会儿却是语气有些暴躁地问dao:“你究竟搞什么鬼啊!”
现在玉鼎几乎已经可以肯定了,之前发出一声冷喝,逐走了魔的那个人就是天dao。
同时,他刚才陷入昏迷之际,将自己抱起来的那个人应该也是天dao。
这两个都没什么问题,玉鼎可以理解成天dao对于自己自发的维护。
但是谁来告诉他,趁着自己在睡着的时候,在他tou上摸来摸去,这是什么cao2作?
如果说,之前心里因为魔dao假扮成天dao,而弄得玉鼎心绪不宁的话。
那么天dao现在的举动,则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gen稻草。
“你之前被魔dao所魇,元神困于幻境,不得醒来。”
银色的眸子直视着玉鼎,仿佛能够看破他的心事,并且dong悉其心底深chu1所隐藏的诸般情绪。
天dao顿了一下,又dao:“所以我才出手将你唤醒。”
“哦。”
点点tou,玉鼎算是接受了这个回答。
站起shen来,虽然因为元神震dang的缘故,以至于有些tou重脚轻,不过玉鼎还是努力地晃了两圈,然后看向天dao,“那么可否请您解释一下,将我叫到这里来zuo什么?”
不同以往的随xing,玉鼎这一次都已经用上了敬称,可见他现在内心极度复杂。
“鸿钧已经快要参悟完‘混元dao果’,届时紫霄gong开放,洪荒众神皆会赴约。等到紫霄gong三讲之后,鸿钧以shen合天dao,补全缺口,到时规则自然完美。”
转过tou,天dao的目光不再仅限于玉鼎,反而又像之前一样倒映出了洪荒天地。
此时此刻,他的语气变得十分冷然,听起来没有一丝感情起伏,就像是在陈述一个既定的事实。
“这些关乎‘未来’,你现在在此对我言出,如涉及命运变故,我可不负责。”
眉tou不自觉蹙起,玉鼎在听见鸿钧即将以shen合dao之后,心情骤然变得有些不好。
不过目前天dao在旁,他也没有多想,只将其归结于这应该算是“上任恐惧症”。
毕竟依照天dao之前的想法,等到鸿钧上台之后,自己也会被推上去和对方打擂。
玉鼎怕麻烦,更不喜欢掺合这种事情。
可如果这是天dao要求的话,他会努力试试看。
不敢保证一定能zuo好,玉鼎会尽量全力以赴。
“你已经成年了,虽然步入大罗,可是你的dao途还没有决定。”
从地上起shen,天dao并不在意沾了些许泥土的袍子,只是缓缓走到玉鼎shen旁,然后以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他。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
玉鼎被他看得mao骨悚然,忍不住后退一步,结果腕上一紧,又被对方握住了手。
“再问你一次,愿意成就圣人之位吗?”
一手拉着玉鼎的手,另一只手轻轻托起一dao紫色的气ti,天dao看着玉鼎,眼中的神xing骤然减少许多。
鸿蒙紫气、大dao之基、天dao圣位――
这些东西归gen结底,其实都可以算作天dao的眷顾。
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