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这点小事去劳动师尊大人,所以只能一直憋在心底。
白泽是一个比较特殊的神——或者说神兽。
在对方shen上,玉鼎找到了一些共鸣,比如说他们都能够感应天命。
所以面对白泽的询问,玉鼎不知不觉就说了出来。
“我一直都觉得有些茫然,神为规则所化,代天执dao,护持一方。可是像我这样的……我也算是先天祇吧?但是以前辈的眼力,应该看出来了,我shen上并无丝毫的法则。”
同样的,在玉鼎shen上也没有权柄。
怎么说呢,之前他之所以托词回到大地,除了的确有所感悟之外,主要还是因为看着众神热火朝天忙着建立神庭,玉鼎却感觉到了一gu被排除在外的“不自在”。
因为相比起那些自然神祇,他手上并无任何的权柄。
这么说,倒并非是玉鼎觊觎那些权力。
而是有着权柄在手的神,就好比是有着工作,他们应该怎么zuo,有天dao规划,几乎不需要自己担心。
就像时辰化shen烛龙,在帮祖龙创造龙族之后,他又顺手接过了时光的权柄,这是属于他的神职。
但是玉鼎却没有,所以想着想着,他就彷徨了。
有时候玉鼎甚至会想,没有大dao法则立shen,也许就是自己一直被卡在成年期之前的那dao坚ying的门槛。
“说完了吗?”
听着玉鼎慢慢叙述完心里憋着的事情,白泽中间没有插话、没有打断,只是选择静静聆听。
等到玉鼎说完之后,他又问了一句,在得到点tou的回应之后,白泽想了一下,轻声dao:“我先问你一个问题。”
“前辈但说无妨。”
将茶盏搁在桌上,白泽问dao:“你觉得我们和普通的种族最大的区别?”
“当然有。”
杯子里的茶尚完全饮尽,就放在面前,玉鼎闻着那gu味dao,感觉自己的情绪也冷静了下来。
这茶的确是好茶,现在被他这么闻着,也算是不浪费它外lou出来的灵气。
停顿了一下,玉鼎理清了想法之后,这会儿对着白泽郑重地dao:“之前听前辈说,这些椿木你以八千岁为春,八千岁为秋。我们这些先天之神,与天地同存,本shen已经tiao出了自然的轮回,就好比是一个旁观者。”
比如说之前的三族大战,虽然席卷大地众生,可是有哪个神被卷入其中?
除了主动跑出去搞事情的,一个也没有。
相对于这些神祇,大地上那些普通生灵,却还是要饱受着生老病死。
这只因为他们是这盘棋的棋子,或者说是局中之人,所以无论是主动与否,皆在其中,不能超脱。
就拿已经灭绝的椿木例,八千岁,听起来很长久吗?
对于普通的物种,也许是的。
可是,再长也有走到尽tou的时候。
“傻孩子,其实神也是一样的。看似悠久的寿命,却是与天地挂钩。你说你shen上没有大dao法则,但是你忘了吗?你和我一样,都有‘预见未来’的特殊天赋,你现在还没有找到你存在的意义,这只是因为机缘未至。没有神职、没有法则、没有权柄,这一切都不是你无法参与其中的gen本原因。”
从石墩上站起来,白泽拍了拍玉鼎的肩膀,“你之所以彷徨,是因为你嘴上说着要找,但是因为没有找到路,就想放弃了。但是我看见了,看见了你的未来。也许相较于普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