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鹿以为沉呦呦是因为自己下周要请她吃好吃的，小女孩这才主动提出要给自己发。

她将干巾递给沉呦呦，坐下合着对方的萝卜高。

“我知呦呦妈妈已经变成星星啦，但是我们不能忘记感恩。”

小女孩用手摸了摸沉鹿的发，干得差不多了后。

“我要把之前没来得及给妈妈的那一份，加倍给她。”

“因为要去吃那家私房菜高兴得说不出话来了？”

白月初知沉呦呦妈妈爸爸已经不在了，她说这话的时候很小心翼翼。

“我给她说了，过年时候刚好是她生日，我到时候用压岁钱给她买个大礼物。”

“和月初呢。给她说下周可以去吃那家菜馆，她可高兴了。”

小女孩用手指将沉鹿的发给拨开，神情很是专注认真。

“沉鹿，你觉得我对你怎么样呀？有什么不好的你给说，我一定改正。”

沉呦呦看了连忙倒腾着小短跟了过去。

“爸爸说妈妈生我的时候特别不容易，生了一天一夜。他给我说我的生日就是妈妈的受难日，所以之后每次我生日我也会给妈妈准备礼物。”

“不会的，我这一次会很温柔的。”

“月初，你想得好好啊，我都没有想过这些事情。”

她缓了好一会儿，这才眨了眨眼睛。

那边浴室的门便“吱呀”一声打开了。

小女孩长长的睫颤了下，心下也不知怎么了，有些闷闷的。

“沉鹿姐姐不仅是你的姐姐，她还代替了妈妈照顾你。我想，你生日那天，要不要也提前准备一份礼物给沉鹿姐姐呢？”

那边的白月初听后一顿，刚斟酌好语句想要安抚沉呦呦几句。

刚才浴室里闷得慌，有自然风着的地方舒服些。

“沉鹿，我帮你发吧。”

“……你说得对，可惜我知的太晚了。”

而是正是因为这么简单的理，她却从来都没有想到过。

“不过没关系，妈妈不在了，我还有沉鹿。”

在确定对方并没有什么异常情绪后，她这才继续解释。

沉呦呦仔细得给少女着发，了好一会儿等到没怎么滴水了。

“和谁打电话呢刚刚？”

“也没有啦。我以前也不知，都是爸爸给我说的。”

“……沉呦

又拿了风机过来。

“别太用力，上次差点儿没把我发给扯下来。”

是疑惑。

少女也没再问什么，只是走过去往阳台那边透透气。

白月初被夸得不好意思，将父亲的话给沉呦呦说了下。

沉呦呦听得一愣一愣的，不是白月初说的复杂。

沉呦呦给白月初说了句再见后，连忙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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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话怎么这么少？”

“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说，我们生日这天其实是妈妈最痛苦的一天。我们从妈妈肚子里出来，妈妈很辛苦的，是她们的苦难日。”

沉鹿对面是一面落地镜，她稍微抬眸便看得到沉呦呦。

“果然美食对你才用，你少有这殷勤的时候。”

沉鹿用巾了下漉漉的发，余光刚好瞥到了沉呦呦垫着脚把座机给放上去的动作。

热风着耳边，呼呼作响。

她拿着木梳子仔仔细细地梳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