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那个闲钱养她,为啥不把钱拿出来孝敬你老子?”
“妈,我在bu队的时候可是每年都给你们寄钱的,再说我一回来就给了你们两百块,也说好了以后每年给你们三十块孝敬你们。整个公社大概也没人比我更孝敬了,至于我跟菱双的事儿,你们就别guan了吧。”秦远突然转过shen去对上梁杏子的脸。
许菱双看到了秦远的表情,他虽然在笑,但那双眼
睛看上去却非常严肃认真――他可不是在开玩笑的。
梁杏子被吓的退后了两步,好一会儿,她尴尬的挥舞着那gen棍子,吼dao“既然不干活,也不吃用家里的,那我zuo的早饭,你们也别吃了吧!”
秦远一脸的无所谓,“好,妈说什么就是什么。”
这副样子让梁杏子有气没地方出,只能逮着刚刚洗好脸的秦枫叶骂了一通。
跟许家不同,秦家只有两个孩子,一儿一女,梁杏子跟秦富贵夫妻俩都才四十几岁,shenti很好,每年都是满工分,加上秦远当兵六年一直往家里寄钱,所以秦家的日子过得特别好,盖的大瓦房也在村里数一数二。
没过一会儿,秦远洗漱好了打算回屋,许菱双赶紧跑到床上躺下,然后闭着眼睛装睡。
秦远笑着凑到床边,低声说“你都听到了吧?不过妈zuo饭本来也不好吃,你等着,一会儿我出去给你找东西吃。”
许菱双原本不想搭理他的,奈何shenti实在太差,一顿不吃就更加虚弱了,所以只能睁眼dao“我前几天着了凉,只能吃ruan的稀的。”
“我知dao。”秦远的表情看上去特别温和,“我出去给你弄吃的,房门我用铁丝给你拴上,免得妈闯进来吵到你。”
“好。”许菱双看着秦远走出去,叹口气又坐了起来。
结婚那天,许菱双才第一次见到秦远,当时就被他吓了一tiao。
秦远穿了一shen半旧的军装,xiong前倒是佩dai了好几个奖章,站在那儿像松树一样tingba,就是那张脸实在是惨不忍睹,面颊跟额tou都有一些未好的伤疤,还有那一脸大胡子也不知dao多长时间没刮了,看着跟个野人似的。
连结婚都不刮胡子,可见gen本不重视这件事,这让许菱双非常满意,男的越不重视她,她养好shenti离开的机会就越大。
这会儿村里结婚特别简单,把新娘子接回家,然后放一挂鞭炮,特别亲近的亲戚凑在一起吃顿饭,就是最好的婚礼了。
不过他们俩的婚结的特别寒碜,因为梁杏子跟秦富贵不满意的关系,所以老两口当天连房门都没出,秦远一个人把许菱双扶进屋子,这婚就算结了。
当天晚上,许菱双高度紧张,她一睁眼就被抬过来了,碍于shenti因素又不能跑路,但是她可不会随随便便跟不认识的男人zuo真夫妻的。
没想到秦远看出了她的警惕,还笑着跟她说“咱们家的床旧是旧了点儿,不过比较宽敞。这样吧,你睡最里tou,我睡最外tou,谁也挨不着谁,你看这样行吗?”
许菱双说“我怎么知dao你睡到半夜会不会gun过来?”
秦远也很有意思,他去外tou找了一圈,拿了一截一米多长的圆木回来,就放在大床中间,然后笑着说“这样
行了吧?”
许菱双没说话,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