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也是最麻烦的，对方来自于更高的地方，都城，或者说褚盛云不配知道。

        影灵说出这些，实际上是为了开解季初颜。

        “特别是在翠月楼。”

        季初颜叹了口气，当然知道影灵的意思，不过季初颜也不多说。

        风尘仆仆的萧晨压力极大，确实是未曾想到，会遇到这种诡异的事情。

        同理，云东家的心里，怕也是如此考虑……

        以翠月楼的财力，势力，不可能为了沈家产业，一次拍卖会，就这样交好沈萧。

        很显然翠月楼被黎家吸引，想调查沈萧，拍卖会是钓沈萧的饵，不是翠月楼必须的目标。

        显然第二个可能性，更加现实一些……

        州府上面，没有类似的人到清水县，隔壁的几个州也都有回信。

        萧晨没有调查出来，只有两个可能性。

        身份没有彻底查清楚，哪怕是褚盛云，也只能是忍着怒火。

        季初颜点点头，让影灵有话就说。

        褚盛云脸色阴沉，询问眼前的一个心腹，师爷萧晨。

        约法三章在很多特定时候，效用其实也会减弱。

        沈家的产业，清水县的局势，实际上算不得什么。

        “还没有查出来，沈萧身边那个女人，到底什么来头？”

        翠月楼明显是某股势力的耳目，区区一个清水县，只是交通便利罢了。

        影灵把沈萧今日的所作所为禀报，季初颜的脸色稍缓一些。

        “沈公子似乎……和属下以往监视的人不同，特别是和男人不同。”

        而且按照影灵的说法，沈萧需要银子，却并没有一下子索取太多。

        看沈萧和翠月楼一些人的交往，影灵也没有往日那么沉默。

        沈萧最近处处转悠，但褚盛云依然不敢下必杀令。

        “老爷，州府询问了，没有什么大员的子女到来，隔壁州一些故交，也没有发现。”

        “小姐，属下觉得这沈公子……”

        褚家。

        褚盛云眉头紧皱，事情往最坏的方向发展了。

        “什么，如此一来，麻烦了……”

        第一，沈萧身边是毫无背景的女子，一个普通人，但有神秘护卫，又住着城外庄园，不可能是普通人。

        “说吧。”

        有些思索的影灵，在离开之前想再说什么。

        “翠月之宴确实关键，投石问路的第一步，就是投出石头。”

月一直都是冷面护卫，沈萧居然忘记了，这明月也是女子。

        “好了，下去吧，继续盯着。”

        这让季初颜对沈萧，又有了些许好奇。

        等影灵离开，季初颜展开宣纸，写了一封信……

        庄园中，季初颜的房中。

        主人们的事情，影灵不好议论，但让季初颜别一直郁闷，还是影灵该做的。

        “这翠月楼要的，也不是我这个医师，最主要的，怕是想了解黎家为何找我……”

        翠月楼为何拉拢沈萧，季初颜也清楚。

        季家内部有消息，季初颜，沈萧的婚事已经敲定。

        沈萧什么人，其实季初颜明白。

        显然季初颜也没有想到，沈萧和别的医师不同，居然真是去翠月楼诊病。

        沈萧看一眼明月的背影，知道月清影的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