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不用!”贺圆急急拒绝,深怕引发昨晚那样事件,低低:“我用菜籽油涂过了。”
蒋华安昨晚初偿心愿,脸热心,再三控制,动作还是缓不下来,又手忙脚乱扯着贺圆衣裳,却顾不上细细欣赏无边□。这当下借着涂药膏,却轻轻褪下贺圆外衣,眼睛只扫抚在贺圆圆
小巧肩膀上,光
白
口上,俯视着她
甲下勾勒出美好形状,还有那隐隐约约□,一时全
又燥热起来。
蒋华安手里拿了一瓶药膏进房,待把药膏放在桌上,回见贺圆已经沐浴上床,房里漫着淡淡幽香,一颗心已经不安份起来。待他撩起帐子坐往床沿,还没伸过手,贺圆就举起一个牌子,还喊着饶命。蒋华安仔细一瞧,见牌子上写着“免战牌”三个字,只一愣就“哈哈”大笑起来。笑完缴了贺圆牌子,伸手去摸她
发,低声问
:“还痛吗?”
蒋华安见贺圆撒,想起昨晚无限春光,这会又心猿意
起来,俯下
子凑到贺圆耳边
:“我寻了一瓶子
里赐下膏子,叫白玉膏。这种膏子是太医用名贵中药熬制成,专治各种红
伤等,我给你涂涂。”
“圆姐儿,圆姐儿!”蒋华安又从下往上亲,一双手轻抚细捻,待又亲上贺圆嘴,大
挨挨
,见贺圆迷乱,一下扯下自己衬
……。
低低哼了一声,双手乱摸,胡乱扯着贺圆甲,终于强行扯了下来。蒋华安不枉研究了几个月宝书,这会且强捺着自己冲动,
尖只在贺圆
口两颗红豆上打磨,直磨红豆尖尖
起,又一路往下亲,一边喃喃低语,悄悄褪去贺圆衬
。
到了第二天晚上,贺圆也学陈珠作了一个牌子,见蒋华安神清气爽进来,却躺在床上有气无力举起上写“免战牌”三个字牌子,红小嘴
轻轻动了动,弱弱
:“我投降,少将军饶命!”
贺圆虽然自己用菜籽油涂过了,有些地方还觉着麻辣辣痛,这会蒋华安中指抚上来,只觉肩上一凉,原来麻辣感觉减轻了一些,不由赞叹:“这白玉膏倒是名不虚传。”
双双有了喜
“再涂一次吧!”蒋华安见贺圆警惕,保证:“我不会乱来。”说着去桌上拿药膏,回
见纱帐低垂,贺圆在帐内坐起
来,半褪了衣裳,
出小巧香肩。烛光下隐隐约约见得她肩上是自己用力
留下小草莓印子,只觉口干
燥,两步就跨到床前,撩了帐子上床,用中指醮了膏子去给贺圆涂那些小草莓。
一个健康强壮武将,一个忍了好几年男人,一个研究宝书几个月读书人,这会儿勇猛成什么样,贪吃成什么样,是贺圆所不能想像。于是,第二天,贺圆
本起不了床。
“原来这甲机关在后面!”蒋华安手指抚过贺圆背,停在
甲接
,见那里用两粒小小布钮扣连着,手指一拨,一下就拨开布钮扣,卸下贺圆
甲。不待贺圆惊叫,蒋华安又一把捂住她嘴巴
:“我记得昨晚
甲罩着地方红红一
贺圆只觉昏昏沉沉,不由自由半弯起子,呻
出声。
呜呜,能不痛吗?贺圆浑像散了架不说,还到
是小草莓印子,这会听得蒋华安柔声询问,哼哼着说:“痛,痛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