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晗抱住了她。

“对不起……”顾晗将额贴到她的肩膀上，“你出这种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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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们是不是不可能再有孩子了……”

就在那孩子被冲走后，秦雯后连接的‘海洋’消失了，变成和小溪别无二致的浅浅溪，那郁郁葱葱的竹林中央分开了一条路，一直笼罩在竹林上的薄雾也消失了。

“阿雯……”

一人一鬼，哪还生的出孩子？

“然后呢？”

顾晗停下拍打的手。

婴儿的声响越来越大，啼哭的声音如同刀子一般扎在秦雯的心上。

“孩子已经死了……”

顾晗望着她。

秦雯怔怔的坐到水里，顾晗从后抱着她，什么都没有说，只是轻轻拍打着她的背。

那水狠狠的将她拉扯下去，顾晗眼睛通红。

“妈妈……”

抛弃那个孩子已经成了必然的事情。

“我没有怪你。”秦雯捂住自己的脸，“我只是恨自己，竟然连孩子的到来都不知……顾晗……给我点时间，我想安静一下……”

顾晗虽说是嘴上说着，但一步一回，盯着秦雯就不愿意离开她，脚刚踏上岸，上就蹲下盯着秦

环抱住她的顾晗愣了愣，接着点了点。

“他……现在去了哪里？”

“我知啊……”

☆、第21章

他张开了嘴。

秦雯松开了捂在肚子上的手，就在她松开手的瞬间，秦雯就觉得一轻，顾晗握住她的手，将她从水里脱出来。

一水波从秦雯的肚上拍打了过去，那小手再也勾不住她的肚，但是那大眼睁着，一眨不眨的盯着她，小小的再也经受不住，被水冲了下去。

“我……不到……不到……”

“把它丢了……阿雯，我求你……”

那孩子就是她上的一块肉，怎么能挖的下来？

秦雯顿了顿。

离开水面的刹那，秦雯低望向自己的肚，那黑红色的婴儿被冲刷的抱不住她的肚子，只有一只小手艰难的勾在她的肚上，接着那双漆黑的大眼盯着她。

秦雯再也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秦雯抬起，望着顾晗。

“你好狠的心，又要抛下我一个人！”

“阿雯！你还想让我再经历一次吗！！！”

在她心中的天平上，爱人顾晗的重量早已远远超过了那个素未谋面孩子的重量。

顾晗环在她腰上的手臂紧了紧，但还是抽手从她腰上离开了。

他眼中暴起了血丝，通红的像是能出血一般。

“我不知……”

向后拉扯，向她后的海洋坠去。

“我就站在你后面，阿雯……水里凉，你不要多呆……”

秦雯眼泪就这么掉了出来。

真如顾晗所说的那样，这孩子纠缠着她，将她困在这个地方。

“那我呢？”顾晗紧紧握着她的手臂，“你不要我了吗？”

“冲走了……”

见此场景，顾晗的眼眶瞬间就红了。

秦雯闭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