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

“一直？”

女孩子歪过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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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这次秦雯好了心理准备，但还是被肚子上忽然出现的东西吓了一。

秦雯低下。

“我就是这样淹死的，你快回来。”

为这小球越看越像她小时候脱手从阳台上掉下去结果被一楼花园外围栏上的尖给戳破的小球。

秦雯倒是没想到会得到这样的回答，本来是准备逗弄一副的心思消了大半，变得有些愧疚起来。

秦雯看着都觉得有些好笑，这勾引的把戏怎么看，都像是在勾引小孩子一样。

秦雯伸手轻轻戳了一下，他小小的叫了一声，声音细如同刚出生的小猫一样。

“为什么我不能去呀？”

“他一直都在你上啊……”

但她转念一想，来都来了，不如进去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女孩看她不动，眼睛都急红了。

刚走了几步，就看到那破了的小球上下一晃动，像是被水波推了一把，又往里漂了一点。

“你是不是傻呀！”秦雯急得又是一跺脚，“那是骗你的，你是不是看到小溪里面漂着一个球？”

那嗓音明显就是小孩子才会有的声音，秦雯听着微微一愣，转过来，就看到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站在岸边，着急的跺着脚。

“对，准确来说，是一个婴儿，上是黑红色的……”

女孩瘪了瘪嘴。

秦雯能感受到他呼的频率，甚至都能感受到他小小的里，那小心脏动的颤动。

于是她以防万一干脆把衣服脱了，就这么赤条条的下水。

他就这么贴在她的肚上一呼一，那感觉非常的神奇，没有衣服的阻挡就这么贴着她的肚。

秦雯笑了。

这还真把她当小孩子看了，秦雯笑着摇了摇。

“不能去不能去！”

“那就对了，它要把你骗到河中心，然后淹死你！”

“哦，那你是怎么知的？”

“哦，是那个孩子啊……”女孩子仰起，“我知那个孩子在哪儿……”

如同红肉一般的婴儿附在她的肚子上，嘴里着自己的手指，呜呀呜呀的低声呜咽着。

她的肚子上附着一团黑红色的东西。

“在哪儿？”秦雯望着她。

秦雯心中一痛，她低下。

秦雯一听笑了。

“好多小孩子都被这个骗了，掉到河里淹死了，你这个大人干嘛也跟着下水？”

“我下水是为了找了一个孩子。”

女孩气鼓鼓的鼓着脸。

“不就是在你上吗？”

“是的呀！”女孩点了点，“他还是你带进来的，我们这边可没有这么小的孩子，看样子，应该是还没出生的……”

“孩子？”

秦雯点了点。

还没出生？

秦雯这次真的被吓到了。

“对不起啊……”

那种，仿若血脉相连

她又接着往里走，刚走了几步，就听到后传来了一声。

女孩眨了眨眼，手指指着她。

“这……什么时候上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