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这是比更深层的羁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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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那萦绕不散的恶臭幻觉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属于苏染的味，那种味像是阳光下的棉花糖，甜美、安宁、无菌。

        这场特殊的「治疗」持续了很久。

        那一夜，苏染第一次没有感觉到饿。

        「乖……不怕了……」苏染轻声哄着，声音温柔得像水，「多一点……把那些臭味都赶走……」

        「滋……滋……」在这安静的卧室里，的声音显得格外清晰。

        「苏染……」白鹭闭着眼，声音轻得像梦呓：「你是甜的。」

        苏染看着怀里的人。白鹭的脸颊因为用力而微微鼓起，睫上还挂着泪珠，双手紧紧抓着苏染的睡裙，像是在抓着救命稻草。

        白鹭的呼慢慢平稳下来，紧绷的肌肉也松懈了。

        －

        苏染没有把衣服拉好，任由口敞开着，让白鹭能随时呼到她的气味。她低，在白鹭的额上印下一个圣洁的吻。

        因为她的，成了另一个人的粮食；她的存在，成了另一个人的生命。

        白鹭轮着两边，直到那两颗红梅被唾浸得晶莹剔透，微微胀。

        苏染低看着她。白鹭的睡颜安静得像个天使，完全看不出刚才崩溃的模样。

        她松开了口，嘴角还挂着一丝银丝，脸颊贴在苏染的口，听着那里沉稳有力的心声。

        那种被全然依赖、被当作全世界唯一的感觉，让她那颗空虚已久的心，竟然被填得满满当当。

        苏染眼眶微热，她缓缓抬起手，温柔地抚摸着白鹭漉漉的银发，一下又一下。

        一种奇异的电从口窜过，但她没有推开白鹭。因为她低看到，白鹭的眼神依然是涣散的、恐惧的，没有一丝一毫的情色彩。

        不然为什么，被这个洁癖的小朋友当作嘴一样，她不但不觉得反感，反而觉得……这就是她这辈子最想的事？

        此刻的白鹭，不再是那个天才调香师，而是一个退化到了婴儿时期的孩子，在母亲的怀里寻求唯一的安全感。

        说完这句话，她就这样埋在苏染的怀里，沉沉地睡了过去。

        白鹭只是在求生。

        「睡吧，小朋友。」

        苏染的心，在这一刻得一塌糊涂。

        白鹭把那里当成了过滤。她通过这个动作，将苏染内的气息强行引导出来，用这最纯净、最温的香，去冲刷自己被污染的嗅觉。

「嘶――」苏染浑一僵，倒一口凉气。

        苏染看着窗外的月光，手指轻轻卷着白鹭的银发，她想，她可能也病了。

        她放松了，起膛，将自己最柔的分毫无保留地送进白鹭嘴里，甚至主动调整姿势，让她得更舒服。

        她住了那颗肉，并没有用牙齿去咬，也没有用去挑逗。她只是单纯地、用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