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薇从包里拿出手机，翻出一张照片――那是去年夏天，柳如烟一家去海边度假时拍的。照片上，夏然正穿着泳奔跑，阳光下，他脖颈上的那颗小痣格外清晰。

        李薇没有回答，而是缓步走向夏然。她的目光如同X光一般，仿佛要将眼前的少年彻底看穿。

        她顿了一下，看着柳如烟："我是不是该重新认识一下&039;小夏&039;？"

        "如烟姐，"李薇说，"你不觉得……我们应该好好谈谈吗？"

        所有细节在此刻串联起来。那些她曾经忽略的异常，那些她觉得"可能只是巧合"的蛛丝迹。

        李薇慢慢地绕着夏然走了一圈，仔细观察着他的形、他的站姿、他低时脖颈的弧度……

        房间里一片寂静。只有蒸汽中传来的微弱嘶嘶声。

        夏然低着，声音几乎听不见："薇阿姨……我……"

        现在，一切都说得通了。

        那个应该在学校读书、而不是穿着丝袜被自己亲吻的少年。

        "如烟姐……"李薇缓缓开口，"你知吗？我昨天晚上……其实看到了很有意思的东西。"

        她的声音几乎微不可闻：

        李薇直起，目光在柳如烟和夏然之间来回移动，"但现在……我觉得这个秘密……可能会变得更有意思。"

        李薇感觉自己的心在加速。她缓缓走进房间，目光锁定在夏然上。

        李薇却笑得更深了："比如说……让你儿子在我面前叫你一声&039;妈妈&039;？"

        "小夏……"李薇的声音很轻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穿透力，"我离开的时候，看见夏然房间的门开着……他的书桌上……"

        夏然猛地抬，眼中满是惊恐："不……薇阿姨……不要……"

        "是吗？"李薇轻轻笑了，"但我倒是觉得……知后的游戏……会更有趣呢。"

        李薇的笑容更深了："比如……为什么&039;小夏&039;的上……会有夏然特有的那颗痣？"

        "――为什么&039;小夏&039;就是你的儿子夏然？"

        柳如烟的表情第一次出现了裂痕。

的儿子。

        李薇从手机里调出另一张照片――那是昨晚派对上她喝醉前拍的最后一幕：柳如烟正搂着"小夏"的腰，而"小夏"则穿着夏然的衣服，用着夏然的语气说话……

        "有些事情本来可以是个有趣的秘密，"李薇打断她，"但现在……"

        王岚有些疑惑地看着李薇："薇薇，你怎么了？"

        李薇向前走近一步，声音压得很低，但却字字清晰："――比如，让真正的夏然……和他的妈妈……在我面前……表演一下真正的母子情深？"

        "小夏……"李薇凑近夏然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说："你的……真的和夏然好像……"

        李薇却拦住了她们的去路："等一下，如烟姐……你不想知……我是什么时候开始怀疑的吗？"

        比如……"

        柳如烟的表情彻底冷了下来。夏然则已经吓得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

        柳如烟终于开口："薇薇，有些事情……"

        "――你的会有什么反应？"

        她故意把"好像"两个字咬得很重。

        柳如烟猛地抓住夏然的手腕："我们该回去了。"

        夏然的明显地颤抖起来。柳如烟则冷冷地看着李薇："你想谈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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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说话，"李薇轻声说，目光却锐利如刀，"我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柳如烟沉默不语。夏然则紧张得浑发抖。

        柳如烟深一口气："薇薇，有些事情……不知会比知更好。"

        李薇转看向王岚："岚岚，你知吗？我们一直以为的&039;小夏&039;……"

        柳如烟深一口气："所以呢？"

        "就在刚才，"李薇继续说，"我看见你为夏然拭的那个动作……太熟悉了……"

        她停顿了一下，然后清晰地吐出最后几个字：

        李薇的笑容变得意味深长："所以……我觉得，我们可以玩一些……更刺激的游戏了。"

        李薇微笑着看向柳如烟："如烟姐，我想起来了……昨天晚上我离开的时候，好像把口红忘在你们家沙发上了。"

        "――让我看看，当你知我已经知&039;小夏&039;就是你儿子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