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事的是他墨燃一样。
“你今天倒来得比往日迟了些。”薛蒙一边儿调侃着一边儿给师昧倒了杯热茶。
“昨夜睡得晚,今晨贪恋枕席就起得迟了。”师昧笑笑又接过薛蒙倒的茶饮了。啊昨晚,师昧想着,昨晚
了怎样的一宿好梦叫他舍不得醒,他在梦中是怎样和晚宁颠鸾倒凤,直到他睁开双眼还觉得恋恋不舍,又借着梦里的余韵想着晚宁独自缠绵了一发。虽然起迟了,但师昧的心情大好,看着对面右手绑着竹片的墨燃不敢抬
只顾搅着跟前碗里汤匙又战战兢兢的样子更是觉得无比畅快。
“你们吃的什么?”师昧换左手端着茶杯又朝薛蒙凑近了
想看看他碗里的是什么。
“云吞面,嘿嘿!香极了!馅儿特别足,虾仁儿个儿也大, 你是没看见刚才墨燃吃的样子…诶!你这手又怎么了?!”薛蒙正兴奋地滔滔不绝,眼神一晃终于看见师昧左手上的绷带,“今儿真奇了,又是墨燃又是你的,怎么都把手伤了?”
“怎么?墨燃没跟你说?”师昧放下茶杯语意玩味。
“诶?什么意思?”
“他没跟你说他是怎么伤的?”
“他说是昨晚上没看清路摔的,怎么了?”
“哈哈哈哈,”师昧大笑起来,“墨师弟还真不诚实。”
对面的墨燃又尴尬又羞愤,自从师昧进来墨燃就坐得五脊六兽的一直想走,只是苦于始终没找到合适的托词。
“昨夜我在红莲水榭给师尊随侍,突然有人进来,黑夜之间瞧不真,我以为是进了歹人就跟他扭打起来,等缓过神又借着月光看清了才知
来的其实是墨燃,我一时着急
虎结果让两个人都受了伤。”师昧把昨天在师父面前的那套说辞又跟薛蒙复述了一遍。
“哦~~~原来是这样,我说怎么从你进来墨燃一直没跟你说过话,以前一见着你就‘师哥,师哥’地叫,今天却一声招呼都没跟你打,原来我们墨师弟心里还跟师兄生着气呢~哈哈…”薛蒙嘴里调侃着墨燃想化解师昧和墨燃之间的尴尬氛围,但墨燃听了并没觉得好受, 一直低着的
往左边一扭试图摆脱对面两个人的谈话。
“他本来是想替我的,结果被我冤枉了又伤得这么重就是生气也是自然的。”师昧给墨燃递台阶,但在墨燃听来只觉得这个人满口谎言到
骗人,偏他现在又没办法反驳,只能受着窝
气任他胡言乱语。
师昧又瞥了一眼墨燃,说
:“既然云吞面这么香那我也去盛一碗来。”说着话就要起
。
“你坐着吧,”薛蒙又把他按回座位,“你手伤成这样还劳动什么?我去替你盛,正好你们两个病号也好好谈谈,别真伤了师兄弟的和气。唉,这个时候还得看我这大师兄。”薛蒙拍拍
脯又屁颠屁颠地跑去给师昧盛云吞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