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自己没有被酒驱使，他清晰了自己的望。

        又是一次高结束后，看着怀里累到不行沉沉睡去的月凝，苍擎反复地吻着她，一直埋在她内。

        月凝转着眼珠子想了一会儿，说喜欢英俊的，读书聪明的，发黑黑顺顺的男孩子。

        高中那会儿带着月凝晃悠还能说是为了替月臣照顾她，这会儿他的行为只有他自己知包了多少私心。

        他连毕业以后都会没事接月凝去放松，开开卡丁车雪，飞到岛国看一场樱花又回来，不过自从国外感那次后，月臣就强势加入了他们的活动。

        他像疯了一样汲取着这个第一次爱的女孩子，他一遍遍教会月凝自己的爱方式，让她习惯自己的节奏。

        苍擎虽然是随意的子，但是对自己17岁的侄女念念不忘还是有一点点过了。他拍了拍自己的脸，提醒自己月凝是自己大的侄女。

        挂掉视频，苍擎去冲了个澡准备睡觉，他躺到床上，闭上眼，发现自己脑子里还浮现着小侄女嘴边那两个小小的梨涡，他皱起眉，强制自己想要写的论文，结果想着想着，想的内容又成了上次带小侄女去吃生腌结果把两个人都吃进了医院的事。

        侄女又如何？又没血缘关系，他可以等。

        还不够，还不够深，还不够多。

        那次月臣差点抡拳揍他，还是月凝躺在病床上虚弱地喊住了月臣。

        也完全没有答案。

着她弯弯的眼睫，笼罩在自己心一个月的乌云好像在此刻渐渐消散，他问月凝，如果是她，会喜欢什么样的男孩子。

        哪怕手段龌龊，他还想继续占有她，不止，而是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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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苍擎在心里默默比画着，他比那个红帅多了，读书也肯定比那只杀特强，发他俩都不是黑的，2比0，是他赢了。

        这一晚，苍擎翻来覆去，完全没有睡着。

        他以为自己可能是有点疯了，直到这天小侄女扶着他躺到休息室的床上，并且在他边落下一个轻吻，他才发现，原来一直乖巧的小侄女和他一样，都是个疯子。

        于是苍擎满意地点点，直夸小侄女眼光好，对着满脸疑惑的月凝了晚安。

        他俩可能天生是一对。

        在月凝内了一次又一次，他想让这件事变得更疯一点，他不确定月凝是不是只是酒上一时兴起，素了5年的疯狂地叫嚣着饥渴，而且无论怎么填满她，自己心里却始终觉得不够。

        一个连自己都吓到的念闯入脑海，苍擎猛地一哆嗦，他极力地遏制着自己的邪念，可他从小自制力就一般，而这个念又如潘多拉的诅咒，一经碰就再也控制不住。

        好想占据她的所有，永永远远地。

        虽然没有确定自己到底想什么，但是他还是去染回了黑发，并下意识地拒绝了之后每一个女的表白，偶尔他也会嗤笑自己意义不明，但是每次看到小侄女拒绝了一个又一个帅的聪明的发黑黑的男孩子，他还是会暗地里偷着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