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反复复的、低迷的劝诫，那声音好像从天上落下来，她急促地要辩解，可全的肤都泛着情动和受责后的粉色，诘问变成另种酷刑。

        “啪”戒尺开始有了节奏。不连续，无法预测，时轻时重，落在阴阜、大、小腹，她变成爱神丘比特手里的弓箭，不断被拉紧又松开，却始终不出那一箭，在悸动和虚脱间反复摇摆，累积的被强行堵在爆发的闸口前，形成令人崩溃的高压。

        “不可以。不可以对着妹妹高哦。”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对方还是恶劣地重复那个动作，又一下的拍击落在饱满的阴阜上，驱散了上次麻的余韵，第二下，稍微偏移，重重打在更靠下、更柔的大与阴交接的肉上，得池素又惊颤着出花，不知是因为痛、还是因为妹妹。

        当那点被糙的指腹过时，池素猛地蜷紧，像被电击中，从挤出声短促的、变调的惊。

        妹妹佯装吃惊地捂住嘴巴，像天使一样的纯澈。

        她咬住下，手指抓住沙发边缘，绒布面料被攥出深深地褶皱，妹妹的手掌覆上小腹，缓缓下移，指尖划过耻骨上方那片稀疏的发时，她整个腰肢弹了下。

        就是那里。

        另只手也没闲着，拇指重重按着外面那颗饱胀的珠，双重夹击之下，快感堆叠得令人晕眩，眼前阵阵发黑。

        接下来的攻势便集中而残忍，手指快速地进出，每次都准地碾磨过那个致命的点。水声在寂静中黏腻地响着，混合着她越来越无法压抑的、带着泣音的息。

        花深饥渴地蠕动，池素抵挡不了地自欺欺人般阖眼，戒尺光坚的侧面刮过她的大内侧，偶尔用边缘轻轻磕碰已经红发热的阴，刺痛连绵不绝地扎在神经上，她能闻到腥气，混杂革和旧书，堕落的味。

        高不是她能控制的。

        “这是个小的惩罚。怎么可以对妹妹有感觉呢？要乖乖的夹住。”

        又记重责，落在不堪重负的阴上，池素向上动，又落下，爱溅在沙发上，留下痕。她张着嘴，却发不出像样的声音，只有嗬嗬的、濒死般的气音。

        妹妹的指尖停在阴上方，悬停着，用两手指拨开闭合的。暴出的黏是的深粉色，像初绽的花肉。指尖沿着隙动，从会阴到端，在阴周围画圈――那个小小的、充血立的肉珠感得发疼。

        带着笑意和混沌的呢喃在意识海里漂浮，池素摇，又点。

让人有呕吐，仿佛急于将那些无法命名的东西从内剥离出去。

        “姐姐想要更舒服吗？”

        “啊…”

        “啊――”

        对方低低地笑，用指尖施加着稳定的压力，感受口那圈肌肉绝望般的抵抗和附，坚定地、缓慢地刺进来。

        妹妹开始抽动，起初很慢，像在丈量深度，探索着内里柔的褶皱。然后逐渐加快，指节弯曲，寻找着某个点。

        失控的尖叫从细窄的腔里挤兑出来，肉颤抖的余波直冲深，子似乎都跟着紧缩，池素弓起腰，那不是简单的疼痛，是炸开的白光，整个世界坍缩成一个灼热的痛点。

        眼泪汹涌而出。

        手指没有进去。只是在入口浅浅地探，刮蹭着最外缘的感带。透明的爱不受控地沁涌，将入口涂抹得晶亮泥泞。另只手着她的房，拇指重重碾过尖。

        不准。

        妹妹用食指勾住戒尺的另端向后掰，然后又轻巧调地挪开，戒尺因为惯“簌”的反弹，重重地清脆拍打在脆弱的阴上。

        “嗯…”

        异物感瞬间攫住了她，是种更明确、更侵略的占有。内本能地收缩绞紧，包裹着那入侵的指节。她能感觉到里面每丝细微的，每寸热紧致的包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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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就在高前夕，对方却把手抽了出来，池素茫然睁开眼，面前的景象因为生理泪而雾蒙蒙的，她看见妹妹拿着戒尺，嘴角噙着诡谲的笑。

        太羞耻了。

        就在这灭的中央，一截然相反的热，野蛮地、悖逆地，从她最深轰然爆发，席卷过每寸被疼痛碾过的神经。

        漏出的呻让她脸红。她抬起手臂遮住眼睛。

        “哎呀，姐姐是太喜欢我了吗？”

        不可以。

        不允许。

        池素红着脸任由衣服从自己的肩膀落，堆在腰间像团柔的云，尖暴在空气里的瞬间立刻立起来，颜色是熟透的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