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心被他的话刺痛，但伤痕太深，你无法轻易动摇。你摇，声音冷得像冰：“你改不了，铁路。你习惯了命令，习惯了一切听你的。可我不是你的兵，我是人，我有我的感受。”

        他沉默了几秒，空气仿佛凝固。你以为他会转离开，像他一贯的骄傲那样，但下一秒，你听见他低声说：“我没想过会失去你。”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种你从未听过的脆弱，像一个铁血军人第一次卸下盔甲。

        你愣住，他从未说过“爱”这个字，他的直白让你心乱了节奏。但你很快回神，甩开他的手：“爱？你那晚cao我的时候，想到过爱吗？别恶心我了。”

        铁路的拳攥紧，指节泛白，像在克制某种冲动。他没动，目光死死盯着你，像是怕你下一秒就消失。他低声说：“我不走，除非你告诉我，怎么样才能让你不恨我。”

        你深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你走吧，我不想再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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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却突然上前，一把拉住你的手腕，力不重却让你无法挣脱。他的眼神里满是挣扎，声音低哑：“我他妈不是来求你原谅的，我是来求你别走。”

        他的语气带着固执，但又带着一丝卑微，“你说，我什么都行。”

        他顿了顿，像是用尽了所有勇气，“我爱你，行了吧？这话我没说过，但我真的爱你。没了你，我连家都不是家了。”

        他的手臂收得更紧，力量让你无法挣脱，但语气却卑微得像个普通男人，“我可以学，学着怎么对你好，学着怎么不让你伤心。只要你不走。”

        你转过，震惊地看着他。他的眼睛依然红，平日的坚韧被一种无力的神情取代。他继续说：“我知我忽视你，工作忙不是借口。我习惯了掌控，以为你会一直在我边，可我错了。”

        他往前一步，声音几乎是恳求：“给我一次机会，我会改。我不想没有你。”

        “这周，我每天都在想你。家里没有你的东西，我连觉都睡不着。你拉黑我，我找不到你，我……”他停下，声音更低，“我怕了。”

你背对他，咬压住情绪，“你太自以为是了，铁路，我们完了。”

        你被他的执着气到，冷笑：“什么？把我的心还给我？还是把你那晚的混行为抹掉？”你指着门，“你现在唯一能的，就是离开。”

        你转想走，却被他从后抱住，结实的手臂紧紧圈住你的腰，像是怕你真的消失。

        “对不起。”他低声说，脸埋在你的颈窝，声音闷得像在压抑泪水，“我混，我王八，我不该那样对你。你打我骂我都行，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