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赤luo着下半shen,tou上套着肮脏的垃圾袋,如同一个被剥夺了人格的物件,开始凭着记忆和感觉,摸索着向前,朝着玩家所在的方向爬去。
指尖先是chu2到了她作战服冰凉的、沾着凝固血块的衣角,然后是她有力的双tui。
他颤抖着,撑起shenti,试图跨坐上去。
就在他摸索着寻找位置时,他的指尖猝不及防地碰到了一坚ying却又带着诡异弹xing的异物——那gen不知何时出现的假阳ju。
即使隔着垃圾袋底bu的feng隙,那狰狞的形态也隐约可见:通ti漆黑,cu壮得骇人,表面布满了如同荆棘般盘绕凸起的ruan刺,尺寸远超正常范畴,仅仅是chu2碰,就让人心生寒意。
雁渡泉的心脏疯狂tiao动,几乎要冲破xiong腔。但他不敢犹豫。
他将tui分得更开,几乎是达到了极限,然后抬高腰tun,将tunfengjing1准地对准了那gen恐怖的凶qi。
没有runhua,没有准备。
他不敢迟疑,咬紧牙关,凭借着shenti的重力,ying生生地往下坐去!
“呃——!!!”
一声极度压抑的、如同受伤野兽般的闷哼从垃圾袋里传出!
那布满ruan刺的荆棘假阳ju,如同烧红的烙铁,凶狠地破开紧窒的入口,强行撑开内里的褶皱,毫不留情地凿入最深chu1!
ruan刺刮ca着柔nen的changbi,带来一阵阵尖锐的刺痛和强烈的异物感,仿佛有无数细小的针在同时扎刺!
而那条紧紧勒在他腰间的、装饰用的pi质腰封,此刻仿佛变成了另一种刑ju!
它死死束缚着他的腰腹,将他的内脏也一同紧紧压迫着,使得ti内那gen凶qi的存在感更加强烈,每一次微小的移动都牵扯出更深层的、窒息般的胀痛和撕裂感!
腰封仿佛将他的changbi也死死勒在了那些蠕动的ruan刺之上,加剧着摩ca与刺痛,带来一种近乎内脏被贯穿的恐怖错觉。
他被迫承受着这双重折磨,shenti在玩家tui上无法控制地微微颤抖,tou上套着的垃圾袋随着他cu重而困难的呼xi发出窸窣的声响。
黑暗中,只有shen后那被强行开拓、饱受蹂躏的入口,传来一阵阵混合着剧痛饱胀和屈辱的chu2感,以及腰封带来的、深入脏腑的压迫与窒息。
由于tou上套着肮脏的垃圾袋,视线被彻底剥夺,雁渡泉格外不安。
他失去了所有观察玩家表情、揣摩她心意的途径。
之前那些需要威bi1利诱、哄着吓着才肯吐lou的、cu鄙不堪的词汇,此刻像是打开了闸门的洪水,全都主动地、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
曾经,说这些“sao话”不过是两人之间带着戏谑和征服yu的情趣,而如今,却彻tou彻尾地变成了他试图减轻惩罚、乞求饶恕的筹码。
每一个字都浸透着恐惧和绝望,失去了所有鲜活的、情趣的意味,只剩下令人作呕的谄媚。
啊,真的是,好烦躁。
玩家看着在自己tui上起伏的男人,听着他机械地、带着哭腔重复那些干瘪的语句:“cao2到了…啊…cao2到saoxue里了…呜呜…好深…好爽……”她眯着眼,嘴里溢出一声清晰的、带着nong1nong1厌弃的冷笑。
“怎么了…不,不舒服吗?”雁渡泉几乎是第一时间就捕捉到了她那声冷笑,或者说,他全bu的注意力都紧绷着,一直在监听着她任何一丝细微的动静。
这声冷笑让他瞬间慌乱起来,动作都停滞了一瞬,“要…要换个姿势吗?”他小心翼翼地问,声音在垃圾袋里闷闷的,带着卑微的试探。
玩家没有回答,只是猛地ting了ting腰,将kua间那gen荆棘假阳ju狠狠地插得更深,几乎是ding到了他最脆弱的尽tou!
“嗯…!”他低chuan一声,呼xi在狭窄污浊的垃圾袋里急促地回dang,带来窒息般的眩晕感。
“不舒服吗?我…我快点动…”他误以为她的动作是不满,更加卖力地用力缩紧了那chu1正被残酷开拓的入口,几乎是自nue似的猛地蹲起shenti,然后又重重落下,屁gu每次都结结实实地砸在她的tui上,试图用更激烈的撞击和更深的贯穿来讨好她。
每一次沉重的坐下,都让那gen布满ruan刺的凶qi更深地凿入ti内,带来一阵阵面目扭曲的、混合着极致痛楚与强制快感的痉挛。
腰封死死勒着他的腰腹,将这份折磨牢牢锁死在shenti最深chu1,无chu1可逃。
他在黑暗和窒息中,疯狂的压榨自己,只求能换取施暴者一丝哪怕微不足dao的……怜惜。
每一个细微的声响和颤抖都无法逃过她的感知,雁渡泉那带着哭腔的、机械重复的讨好言语,非但没能平息她的烦躁,反而像钝刀子割肉,让她心底那点残存的耐心消耗殆尽。
玩家突然伸出手,抓住了他tun峰上那圈冰冷的pi质腰封!五指收紧,几乎要嵌进pi革里,猛地向下一拽!
“呃啊——!”
这一下,不仅让他下沉得更深,那腰封如同铁箍般死死卡住他的盆骨,将他更牢固地钉在那gen狰狞的凶qi上。
changbi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