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来时浑shen酸痛,下ti火辣辣的疼。阳光透过窗帘feng隙刺进来,提醒我已经日上三竿。shen边空dangdang的,只有皱巴巴的床单和干涸的血迹证明昨晚不是一场噩梦。
"墨墨?"我下意识喊出口,随即咬住嘴chun。我在干什么?叫那个强jian犯吗?
浴室传来水声,门突然打开。墨墨――现在该叫他墨离了,昨晚他说这是他的真名――腰间只围了条mao巾走出来,黑发shi漉漉地滴着水。水珠顺着他结实的xiong膛hua下,消失在mao巾边缘。我慌忙移开视线,脸烧了起来。
"主人醒了?"他走到床边坐下,伸手想摸我的脸,我猛地往后缩。
他的手停在半空,眼神暗了暗。"还疼吗?"他问,声音比昨晚柔和许多。
我没回答,把被子拉到下巴,死死盯着自己的膝盖。那里有一块淤青,是他昨晚掐出来的。
沉默在房间里蔓延。墨离突然站起shen,mao巾hua落在地。我惊叫一声捂住眼睛。
"怕什么?"他冷笑,"昨晚不是全看过了吗?"
我听到他拉开衣柜的声音,然后是布料摩ca声。"穿好衣服了,睁眼吧。"
我慢慢放下手,看到他套了件我的宽松T恤――hua稽的是那上面还印着卡通猫图案――和一条运动短ku。衣服绷在他肌肉上,显得格外hua稽又...xing感。
"我去zuo早餐。"他说完就离开了卧室,尾巴――没错,他还有尾巴――在shen后烦躁地甩动。
我这才松了口气,忍着酸痛爬起来。镜子里的自己惨不忍睹:脖子上全是吻痕,手腕有勒痕,xiong口布满牙印。我颤抖着摸过这些痕迹,眼泪又涌了出来。
洗完澡后,我穿着高领mao衣和长ku下楼,看到墨离正笨拙地摆弄煎锅。厨房一片狼藉,但他居然真的煎出了两个完整的荷包dan。
"吃吧。"他把盘子推过来,表情别扭。
我默默坐下,机械地咀嚼。dan太咸,面包焦了,但我什么也没说。
"今天我要出门。"我放下叉子。
墨离的耳朵立刻竖起来:"去哪?"
"上班。"我撒谎了,其实我请了假,"你...别跟着我。"
他眯起眼睛,尾巴炸mao:"你shen上有我的味dao,别的妖不敢碰你。"
"我不是担心这个!"我提高声音,又赶紧压低,"我只是...需要一个人静一静。"
最终他还是放我走了,但警告我必须在天黑前回来。我几乎是逃出家门的。
走在街上,阳光照在脸上,我才感觉自己又活过来了。昨晚的一切像场噩梦,但tui间的疼痛提醒我那是真的。我的猫强jian了我,而我居然还在他shen下高chao了。这个认知让我作呕。
"小nuan?"
我抬tou,看到同事陈铭站在面前,手里提着咖啡。他是我暗恋了两年的对象,温文尔雅的程序员,和野蛮的墨离完全相反。
"你脸色很差。"他皱眉,"生病了吗?"
他的关心让我鼻子一酸。没忍住,捂住脸哭了起来。陈铭僵了一下,轻轻拍我的背。
"发生什么了?要不要去我家坐坐?"他柔声问。
我鬼使神差地点了tou。
陈铭的公寓整洁温馨,像他本人一样令人安心。他给我泡了茶,坐在旁边保持适当距离。我编了个被前男友sao扰的故事,他信了。
"需要报警吗?"他严肃地问。
我摇tou:"没用的..."确实没用,谁会相信我的猫变成了人还强jian我?
"那至少..."陈铭犹豫了一下,轻轻抱住我,"知dao有人关心你。"
他的怀抱温nuan干净,没有墨离那种侵略xing的气息。我靠在他xiong前,感到久违的安全感。
"谢谢。"我小声说。
我们就这样静静待了一会儿,什么也没zuo。但当我回到家推开门时,一gu寒意从脊背窜上来。
墨离站在客厅中央,全shen赤luo,瞳孔缩成一条细线。他抽动着鼻子,表情狰狞。
"男人的味dao。"他嘶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