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之舟终于侧过，瞥了他一眼。

        他说：

        为什么？二次读档失效之后，他就像变了一个人。她不记得被这样关着、日夜纠缠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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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前许若眠留下的抓痕早把那块肉弄得脆弱，这一下被她又一咬就出血，血顺着锁骨往下淌，热热的，滴到她口，染得那两颗小尖更红了。

        临走前，那句“猫”在裴之舟脑子里打了个转。

        屋里没开大灯，只有一盏落地灯昏黄的光晕。空气里还残留着一点未散尽的石楠花的味。

        可裴之舟只是眯着眼看了她一眼，片刻后就跟没感觉似的，眼尾都不抬一下，腰狠命往前，一下下生生把那圈肉撞得开了小口，往里挤。

        不久前还被苏翎暗示着提起的少女，此刻正整个人绵绵地趴在裴之舟上，上只穿了件他的薄衬衫，宽大得能罩住大，可这会儿早被搓得不成样子。

        裴之舟的动作稍稍缓了缓。他垂下眼，看着怀里哭得一塌糊涂的人，眉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

        门刚关上，隔绝了外界。

        “嘶——”

        少女可怜的呻声黏黏糊糊地从凌乱的床褥间往外冒，一拉就是丝。

        疯子……

        颈侧忽然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她手臂虚虚地环着他的脖子，小脸埋在他肩窝，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随着后一下比一下重的撞击，破碎的呜咽从咙里挤出来。

        前那片布料更是可怜，不知是被扯的还是磨的，破了好几个小，两团被蹂躏得泛红的绵半不，端那两颗嘟嘟的尖儿怯生生地从破里探出来，可怜兮兮地立着，颜色都比旁边深了一圈。

        “好你自己。”

        裴之舟的额发被汗水打，几缕黑发黏在光洁的额角。他脸上没什么表情，鼻梁直，薄抿着，甚至连呼都不算太乱。

        “慢、慢点……呜呜……”

        “眠眠不是……要靠亲吻我来读档重启么？”

        “让你多亲几次，多碰几次……说不定，哪一次，就能成功‘读档’了呢？”

        屁被掐得死紧，被他那巨物得又深又狠，淫水咕叽咕叽往外涌，可又被堵得死死的，肚子胀得鼓鼓的。

        “哭什么？”

        “嗯？”他尾音微微上扬，弯起眼角看她。

        腰腹绷紧，蓄力，又是狠狠一撞——

        可骂着骂着就被成了哼哼唧唧的呻。

        男人呼重，一手死死掐着她的细腰往下按，让自己的望进得更深，直直捣进最里面那圈肉。

        她透过朦胧的泪光，看着上的人。

        “呜.....嗯啊.....！”

        “我现在，可是在尽心尽力地帮眠眠啊。”

        时间在这里变得模糊，只有无尽的索取和沉沦。

        事实上，坏的不是猫。

        越想越委屈，眼泪掉得更凶，抽抽噎噎地哭出声。

        一哆嗦，又出一大水。

        他腰腹微微用力，又往里了，下那被的粉还在艰难地张得更开去吞吐它。

还觉得是意外。”

        许若眠浑抖得厉害，眼前一阵阵发白。

        一个彻彻尾的、披着清冷外衣的疯子。

        “唔、裴之舟你混！疯子！”许若眠被得受不了，又开始骂他，可声音绵绵的，一点气势都没有，“放开我.....我不要了.....呜呜.……”